“主人。”张星允跪下请安,见刘恒的鸡巴那里沾满了淫汁,她还乖巧地请求,“主人,绳奴可以为您清理一下吗?”
“来吧。”刘恒点了点头,坐下分开腿,拉着张星允的脸过来。
她含住刘恒的鸡巴仔细地吞吐着,慢慢地连根没入,开始深喉。
刘恒抚摸着她的头发,享受着张星允的事后口交,问道:“有什么事情吗?”
张星允吐出鸡巴,把沾满口水的阳具在自己的脸上摩擦着,说道:“主人,绳奴可以帮助主人接触到顾舟。”
“咦?说来听听。”刘恒大喜说道。
“绳奴和顾舟本就是熟人,她成为列仙阁掌门大弟子后,多次请奴吃饭。但是这人除了极好排场、要面子,还有一个古怪的习惯。不管是酷暑还是严寒,她都要穿着一样的厚厚袍子,恨不得把自己露在外面的地方全都包起来一样,奴从未见过她穿清凉的衣服。”
这倒是奇怪了啊!
刘恒摸了摸下巴,思索着,修仙者不惧寒暑,但不意味着夏天穿棉袄就舒服啊,秋冬绒袄,春夏单衣,这是规律使然,还没见有人刻意违反规律的。
成天裹着自己,装在套子里的人不成?
“怎么见她呢?”刘恒又问。
“主人,绳奴来这里的理由是和老友会面,过几天就要回斩龙山了。瑶奴姐姐也差不多。正好一个月后,顾舟邀请了绳奴和瑶奴姐姐,我们二人带上主人一起去拜访即可。”张星允舔舐着刘恒的鸡巴,一边用含含糊糊的声音说道。
“好啊!”刘恒一拍张星允的小脸,乐呵呵地掏出一捆牛皮绳,又踢了一下她的小鸡巴。
张星允顿时涨红了脸,主动把双手背在身后,任由刘恒把她捆了起来。没过一会,淫声浪叫又在这个小院子里响了起来。
第二日,刘恒去问万梓瑶,她先是迷茫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去问司徒清梦有没有这事。
司徒清梦冷着脸点点头,她才噢的一声,立刻跪下,有些愧疚地说道:“主人,瑶奴罪该万死,竟然把这事忘了。”
刘恒看了一眼司徒清梦,这个反差马桶的眼神顿时有些躲闪,也跪倒地上,说道:“主人,马桶有罪,这是顾舟很久之前约定的了,马桶也忘了。”
“幸好绳奴记得。”刘恒笑了笑,“起来吧,以后上点心。”
“谢谢主人。”二奴一起磕头,再同时起身。
二奴心中确实有点委屈,但更多的是愧疚,这确实是一个对刘恒重要的消息。
但是这是顾舟将近五十年前跟她们约好的,她们二人每天事务繁多,哪里能一下子想到一个晚辈的邀约呢。
等到梅雨季开始的时候,刘恒也才明白,作为梅雨季前成长起来的最后一批十杰,万梓瑶、司徒清梦和张星允平时到底有多忙。
几周过后,刘恒随着张星允去了斩龙山。
斩龙山的门人知道刘恒是帮助张星允突破的人时,都对刘恒热情至极,几乎用最好的礼节来接待了刘恒。
张星允也顺水推舟,在仙奴谱里对刘恒说道:“主人,绳奴有几个一直想整治的小贱人,却苦于面子,不能下手,不知道主人能不能帮一下忙。”
刘恒自然应允,张星允立刻展颜而笑,说刘恒要住几日,需要有人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刘恒毕竟是七重天的高手了,还是炼器宗师,这也是个机会啊,不少人都想去讨得点好处。
张星允最后点名了十人,那十人欢天喜地,直接答应了。
当晚,十人全都被肏成了死狗,全都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精液从双腿间流出。
她们十人都被种下奴印,刘恒这才知道,这十个人地位各有不同,但都是当年欺辱过张星允,现在和张星允不太对付的人。
从她们的记忆里,自己能有这个机会,是张星允对她们的示好,也是对过去既往不咎的一种态度。
同时,张星允找了她们的师父,不管是聊天还是论道,都表明了一副示好的模样。
斩龙山的宗主对张星允这么做也大为赞赏,毕竟斩龙山势力不一,内部并不怎么团结,张星允这么做,很为大局着想,颇有领袖风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