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的那么难听。”
“怎么能叫‘袭击’呢?”
“最多……”
“只是给他们那些个想偷我东西的杂碎们一个小小的‘天诛’而已?”
看到白夜叉的表情果然和自己想象中的那样再次变得精彩,那黄毛便又一次得意地笑了起来。
“你先别急啊……”
“你想想!”
“那无非是一个连名字都没有了的底层共同体而已,多一个或者少一个,只怕也没人会在意的吧?”
“坐下来,稍安勿躁啦。”
这时,那黄毛竟反倒过来劝起了白夜叉,一副讨好和关心的样子。
“身为白夜的魔王,东区阶层的支配者,你能不能不要总是那么一惊一乍的?”
“被人看到的话,那影响多不好啊?”
但是,从他那张狂的语气和泛着凶光的眼神就不难知道,他显然是在说着反话以及幸灾乐祸的成分就更多一点。
事情明摆着,他就是故意挑逗和戏弄眼前的白夜叉,就只是单纯来给对方添堵的。
“……”
果不其然,听到这里,白夜叉当然是被黄毛气得双拳紧握,且脸上也全都是那愠怒、不忿、羞恼的神色。
当然了,同时也有担心和焦急的意思,只是不太好去发作而已。
“哼!”
但是很快,她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竟再冷哼一声后,渐渐就真个地平静了下来。
“咱哪有一惊一乍的?”
“咱现在好得很!”
然后,想了想,白夜叉便冷笑着重新坐回了她的位置上,并闭上双眼,好整以暇地端起她身前放着的那杯温热的茶水喝了一小口并稍稍吁了一口气。
“??”
这下子,反倒轮到黄毛有些不知所措了,所以,纠结了一会,他就不得不皱着眉头奇怪地问了俩句。
“奇怪。”
“你那是什么意思?”
因为,按按照他的想法,对方不该是那样的,应该是愤怒、担心和恨不得将自己给弄死,但是却又不太敢才对?
“没甚。”
“只是……”
“咱在想……”
“那个共同体里,好像有你惹不起的人呢!”
白夜叉先是不慌不忙地又抿了一口温暖的茶水,享受了它的余韵和清香后,接着才放下精致的杯子并瞥着黄毛开口这般冷笑着调侃道。
“??”
“惹不起的人?”
“谁?”
“是那个黑兔吗?”
“放心,她不敢出手的,她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
耷耷肩,黄毛一脸的无所谓。
“不是她!”
白夜叉继续冷笑了一下,然后缓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