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酒是我拿的!”卢清悠说:“我想去跟夏红缨和吴兴民赔礼道歉,因为我不会喝酒,我就想着要去挑一瓶度数低的先备着,免得被别人拿了去。
可是,霍刚说,他看到夏红缨到我家里去过,一定是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给我下了药!”
霍南勋:“你的酒是要敬给她和吴兴民的,她为什么要给自己下药?”
卢清悠:“她当时不知道我是要拿那个酒敬她啊!后来她发现我是拿那个酒敬她,她就故意把酒瓶子给打碎了!
她还把倒出来的酒给我喝,昨晚上差一点。。。。。。就差一点,我就被霍英彪。。。。。。
呜呜呜!勋哥!我真的不想活了!”
霍南勋说:“你没有看到她下药?”
卢清悠:“。。。。。。没有。但是我从后头洗漱出来的时候,的确看到一个人影一晃而过,那个背影就挺像夏红缨的!
我越想越不对头,今天一早去问了好些人,都没有注意,只有霍刚,他说他看到夏红缨进过我家。那除了她还能有谁啊?”
霍南勋:“霍刚看到她下药了?”
卢清悠:“。。。。。。他在外头,应该也没有吧。”
霍南勋:“清悠,在酒里下药害人可是重罪。如果无凭无据,仅凭猜测就给人定罪的话,恐怕到哪里都说不通。”
卢清悠满脸受伤和脆弱,泪如雨下:“所以你是打算包庇她吗?你不管我的死活了是吗?
霍磊死前,可是特地给你写了信,让你照应我和小光。。。。。。
呜呜呜!果然都是人走茶凉,我昨天晚上差点被霍英彪强奸,你居然还这么护着她!”
霍南勋:“我昨天晚上问过她,她说,她是进过你们屋,本来是想去安慰唐婶子,结果她透过门缝亲眼看到,是你下的药。”
卢清悠:“我没有!不信你去搜我屋!如果你能搜出什么药来,我任你处置!”
霍南勋:“你们各执一词,又都没有确实的证据。我也不知道该信谁的。
清悠,我也不是公安,我不会破案,你要是实在过不去那个坎,要不,去报案?”
卢清悠依然捂着嘴哭:“这种事怎么能报案?再让更多人知道,我就真不用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