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知林,看见你的祖母,你就不心虚吗?
你若是良知尚存,就交完文书,自除功名。”
应知林冷笑一声:“可笑,我凭自己的本事考上的,为何要自除功名?”
“好笑,你的功名怎么来,你敢说出来吗?
你对家人做的那些卑劣之事,你敢说当众说出来吗?”霍耀行的小厮在人群里煽动。
应知林看着乔婆子:“你说说看,我都对你做了什么?”
乔婆子心虚,目光闪避。
有人对乔婆子恨铁不成钢,代为控诉道:“官爷,应知林他品行不端,根本就没有乡试的资格。所以,这个解元,他不配。
此贼靠全家供养才能读书,可他却无情无义,竟在乡试之前,骗了亲祖母的棺材本,卖了亲姑姑,就只为了乡试的时候,能在京城住豪宅,穿好衣,装得像个有钱人。”
“这般品性不端之徒,连科举的资格都没有,这个解元,自然轮不到他。”
乔婆子一家人破破烂烂,跟一身绸衣的应知林,形成鲜明对比。
一时间,大家对他们的说辞,就信了大半。
他们开始对应知林指指点点。
有人骂他无情无义。
有人骂他不是人。
更有人担忧,他当了官会为害一方。
三名报喜官差见此情景,也不敢记下决断。
他们一边护住应知林,一边派人回去禀报此事。
就在此时,数名学子挤了进来:“诸位围在我们家门口干什么?难道全都是来看新解元的?”
“大家都散了吧,新解元虽然长得好看,但他已经名草有主了。”有人故意打趣道。
然而,并无人发笑,反而怒视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