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坐着的夏青,穿着干净的囚服,短发。
“我研究的是系统漏洞,你精通的是人性漏洞。”
“我们搭档,刚好。”
赵玉莹笑了,那笑容像是锋利的玫瑰。
“这世界,总有人高高在上。”
“但你知道吗?”
“越是站得高的人,越怕摔下来。”
夏青抬眼,盯着她:“你想摔哪个?”
“瑾瑜科技。”赵玉莹一字一句。
“我想让它从根里烂掉。”
“你愿不愿意,帮我一把?”
夏青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慢慢合上手里的笔记本。
“我愿意。”
“但这一次,我要站在台前。”
“你可以毁掉苏怀瑾,但瑾瑜科技——我要留下来。”
“我要让它,属于我。”
两人对视片刻,笑意渐深。
另一座城市。
高端精神康复中心的深处,身穿白大褂的青年男人正在翻阅一份病例资料。
他看着屏幕上一行字:
案例编号:Z-014
姓名:赵玉莹
状态:人格边缘障碍+强迫型自我投射
他摘下眼镜。
“赵玉莹。。。。。。”
“你终于露面了。”
“我一直在等你。”
他将资料合上,转身走入漆黑的档案室。
墙上挂着密密麻麻的照片与时间线,中央那张最大的,是苏怀瑾。
“你以为你赢了吗?”
“欢迎回来,怀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