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塔莎娜的声音在她耳边清晰起来,形成一幅幅画面在她脑海里呈现。
意识到这点,温浅知道她和玲姐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
针灸封锁大脑神经受侵的作用已过,接下来就要靠她自己的意志力抵抗。
很可能,她们会前功尽弃。
温浅的手慢慢攥紧,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黏腻感在掌心漫延开来。
脑子里仿佛有两个世界在撞击,拥挤,厮杀。
其中一个世界,是她和盛雁回曲折的爱情。
她的暗恋,她的情书,她的放弃,她的失恋和痛苦。
而后他们一次次不期而遇,又一次次擦身而过。
最后在他奋不顾身跳下冰湖把她救上来后,她还是不可救药的爱上了他。
温家破产,他在街头救下被醉汉骚扰的她,问她要不要做个交易。
她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他们签下契约,为期五年,她同他度过了三年甜蜜的婚姻时光。
直到他找回他的白月光,他们的生活被击溃,支离破碎。
另一个世界里,她爱楚辞爱的疯狂如舔狗。
给他洗衣做饭,为他按摩揉腿。
她还嫉妒每一个靠近楚辞的女人。
那些跟她抢楚辞的女人,不是被她逼迫的嫁人,就是被她毁容或者打成残疾。
而且,她非常喜欢黏着楚辞做那事。
他们在床上,落地窗,客厅,浴室,厨房,泳池,车上,野外,树林。。。。。。所有能想象的地方,都有他们纵情欢爱的痕迹。
可这个世界里那些欢爱的景象却只有个模糊的影像,温浅只知道他们在做,却怎么都想象不出做的情况。
而另一个世界里,她能清楚看到她和盛雁回的真枪实干。
他会在每一次极致情动时,贴着她的耳朵说:浅浅,你就是来要我命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