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着手,痛苦地哀嚎着:“啊,疼,好疼!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分辨不出颜色!”
男人拧着眉,额头上大汗淋漓。
这已经是第四次了。
只要他上错颜色,他身上的对应部位,就会传来一阵钝痛。
就像是有人用没有开刃的斧头,一下接着一下地,砍着他的身体。
虽然不会丢了性命,但这种折磨,比直接杀了他还难受!
朵朵听见声音,循声回头。
见男人一脸痛苦的模样,她圆溜溜的眼眸里,溢满了好奇。
“爸爸,那个叔叔怎么了呀?”
“可能是许久没有画画,太兴奋了!”
凌云随口胡诌了一句,用禁术将男人禁言。
朵朵将目光收回来,歪着小脑袋看向凌云。
“叔叔是兴奋吗,可我怎么听见他在喊疼呀?”
“你听错了!”凌云抬起手,指向面前的画板:“接下来该填脸上的颜色了。”
凌云转移话题,转移得很成功。
朵朵点了点小脑袋,换了一支蜡笔,继续填色。
她的周围,陆陆续续传来惨叫声。
凌云嫌一个个的禁言太麻烦,干脆在朵朵的周围,设下了一道隔音结界。
周围安静了,朵朵沉浸在填色中。
朵朵用了四十多分钟,填好了将画像上的填色,填得差不多了。
身后的人,看见她的画,只剩下一双小皮鞋还没上色,顿时愣住了。
“你们看,那个小孩儿快要填完颜色了。可我从始至终,没有听见她惨叫过!”
“还真是!画室里的人,只有她还没有发出惨叫。难不成,她填的颜色都是对的?”
“她不会是作弊了吧?大家现在都是色盲,她怎么可能一次都不出错?”
出错最多的男人,早已浑身斑驳。
见朵朵毫发未损,他的心里十分不平衡。
他咬着牙,赫然起身冲上前。
“小鬼,你是不是能作弊了?为什么我们都这么惨,你却什么事都没有?”
男人来到朵朵的身边,眸光冰冷地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