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的白阎王,你这层关系,藏得够严实。”
孙二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鸡蛋,半晌才猛地一拍桌子,椅子“嘎吱”作响。
“好家伙!秦致远,你他娘的早怎么不说!”
他脖子都红了,冲着秦致远吼:“怪不得你一听白书记的名字就跟被踩了尾巴似的!”
“闹了半天,是这么回事儿!”
“你护着他,是不是也清楚里头的门道?说啊!”
秦致远缓缓站直身体,双手在裤兜里搓了搓,声音冷冽如冰:“孙二,说话注意分寸。”
“我护谁?白书记需要我来护?”
他顿了顿,余光扫过温瑾瑜,那份冷硬稍纵即逝。
“我只是认为,江若梅那种货色,白书记不会和她狼狈为奸。”
温瑾瑜只觉胸口发闷,一口气堵在那里,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下唇咬出了血印子,指甲深深陷进掌肉,那股刺痛让她鼻尖发酸。
无数疑问堵在喉咙口,她想质问秦致远,为何从未提及白书记,是不是早就知晓内情,却独独瞒着她!
可话到嘴边,喉咙干涩发紧,竟是一个音节也发不出。
刘长河一声干咳,打破了屋内的死寂。
他将烟蒂狠狠碾进烟灰缸,火星爆了两下。
“行了,孙二,你也别跟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着。”
他转向秦致远,语气里多了几分莫测。
“致远,既然你认白书记是你老师,这事儿,你最好给个明明白白的说法。”
“江若梅这案子,咱们弟兄们熬了多少个日夜,所有线索都指向她背后那尊大佛。”
“你这节骨眼上蹦出来说不可能,难免不让人多想你是不是想包庇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