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些事,我没兴趣再问。”
“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总得有人看着点。我留下,不是为了你,是怕你真出了什么意外,我们也麻烦。”
柏雪莹鼻腔里发出一声不屑的冷哼,头一偏,根本不看温瑾瑜。
她的注意力全在那扇紧闭的木门上,神情阴鸷。
温瑾瑜也不再开口,静静地坐着。
油灯的光晕在她身上投下淡淡的影子,她垂着头,手指无意识地在衣料上轻轻摩挲,脑子里却在飞快地盘算着什么。
窗外虫鸣几声,屋里静得发慌。
柏雪莹的视线从门上挪开,声音尖锐地扎向温瑾瑜。
“温瑾瑜,你倒是真能忍。”
“我说的那东西,你就一点儿不动心?”
温瑾瑜捏着衣角的手指猛地收紧,指尖冰凉。她没有立刻开口,只是将嘴唇抿得死死的。
柏雪莹瞧她这副模样,嘴角的弧度更大了,笑声里全是得意。
“怎么不吭声了?”
“莫不是,你温大小姐心里也藏着掖着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嗯?”
温瑾瑜的指节攥得发白,胸口一股闷气堵着。
她强压下那股翻腾的火气,声音尽量平稳。
“柏雪莹,你要找刘长河,就安分等着。”
“别在这儿阴阳怪气,挑拨是非。”
“我没那闲工夫陪你演戏。”
柏雪莹嘴角一撇,那副满不在乎的劲儿,简直能气死人。
她肩膀懒洋洋地耸了耸,发出一声轻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