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瑾瑜刚才那么不给他脸面,他自然想要报复回来。
“我老师是秦致远秦工。”
朱宏宇闻言不由蹙蹙眉:“秦工?”
温瑾瑜笑着点点头:“是的,我老师是国家高精尖人才,现在在A城大学做研究。”
朱宏宇一愣。
现在还能坚持科研的,不是关系足够硬,就是能力不可或缺。
温瑾瑜能找在这样的老师门下学习,属实也算是找到了依靠。
朱宏宇有些后悔,刚才为了在温老爷子面前博表现说的那些话了。
只是覆水难收,他也只能尽量往回找补:“原来堂姐这么本事,是我眼拙了,那我自罚一杯!”
说着,便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温瑾瑜笑笑,并没有给朱宏宇台阶下。
“朱同志,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温瑾瑜笑的肆意,温建国看在眼里只觉胆寒。
他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温瑾瑜要搞事。
果不其然,温瑾瑜下一句就是戳心窝子的。
“朱同志刚才说不能以权谋私,那我可要说说我大伯了。”
“阿瑜!”温建国闻言,顿时急了,赶忙开口,“再等下去菜都要凉了!”
温瑾瑜笑吟吟的看向温建国:“大伯,怎么朱同志刚才指责我父亲的时候你不说话,现在我要说话了,大伯这是要干什么?捂嘴吗?”
温建国面色铁青,温瑾瑜毫无畏惧。
见他不敢再说什么,温瑾瑜笑着开口:“要说我们家最以权谋私的,那我大伯一定首当其冲。”
“我两位堂哥的工作,都是大伯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