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沈家的那些破事儿,之后又是江焰,紧接着是裴谨韫。
看似睡了七八个小时,其实跟没睡差不多,醒来累得要死,浑身都快散架了。
喻满盈睁开眼睛,伸了个懒腰,脖子上一阵冰凉的金属感传来。
她打了个激灵,低头一看,发现项圈还在。
喻满盈骂了一句“死变态”,便抬起手去解。
摸了半天都没找到从哪里解开,喻满盈便下地去找镜子。
从床上下来站起来的时候,她差点腿软得跪下。
“草。”喻满盈直接化身喷子,“属种马的吗,这么饥渴怎么不去卖,傻逼。”
“因为不缺钱。”她刚骂完,就听见了当事人的答案。
喻满盈身体一僵。
听见裴谨韫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喻满盈说不慌张是假的,毕竟重逢之后已经不止一次地见识过他现在的手段。
但她不喜欢服软,硬着头皮不去看他,继续看着镜子解脖子上的项圈。
镜子里出现了裴谨韫的脸。
他站在她身后,按住了她的手。
“我在皮圈和链条相连的位置上了锁,你打不开。”裴谨韫平静地陈述完这个事实,又低头在她肩膀上亲了一口,“刷个牙吃早饭吧。”
“那你给我解开。”喻满盈很想给他一拳。
什么品种的变态啊?他这些年是去专门进修了SM学吗?
“你戴它很好看。”裴谨韫答非所问。
喻满盈牙齿都要咬碎了,“所以呢?”
裴谨韫:“一直戴着吧。”
“我戴你妈!”喻满盈抬起脚来,狠狠地朝着他的脚踩过去。
可惜她没穿鞋,没伤害到他,还把自己弄疼了。
裴谨韫看着她发白的脸,低头扫了一眼她的脚,“虽然老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硬碰硬还是吃不到好果子,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