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堰舟喘着气握住我的手说:“师弟修为低微,不知道能不能入了师姐的眼?”
我在他手里暗自使劲拉住他的衣领拽向我说:“能不能入了我的眼,还是得先用过师弟才知道呀。”
在我的设想里,本以为两个人达成共识之后就先暂时各回各家了,然后等到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我与他提前相约,再来一番花前月下才会开始做这种事情。
没想到两个人刚刚一对眼,就默契地走到庄堰舟的寝殿里面了。
别看我平时讲的头头是道,但我也仅限于纸上谈兵了。
真到了这一步的时候,我也只知道先脱衣服再亲亲嘴,要么边脱边亲。
这话本里面描述的,衣服往旁边一扯就开。
我用力的往旁边扯他的衣服,扯得庄堰舟忍不住发笑。
笑笑笑,你笑什么,笑的一点氛围都没有了。
我用力地锤了他一下,尴尬的我扭头就想走。
庄堰舟笑着抱住我,在我脖子里蹭了蹭,带着笑意地说:“还是我来吧。”
他的神色变得有几分认真,看的我也忍不住老实起来。
他低头在我嘴角轻啄了一下说:“先闭眼,师姐。”
我缓缓闭上眼睛,在这一瞬间我突然才发现自己早已心跳如雷。
一种奇异的感觉在胸腔里涌出来,他们好像在叫嚣着几个字:“再多一点,再多一点。“
庄堰舟轻啄遍我的唇后,又用舌舔。弄,等我感到完全湿漉漉的时候他便尝试着探进来。
我微微张嘴被动接受他的行为。
我像一块被含化的软糖,整个人发软变酸,想要跌坐在地上,还好有庄堰舟在背后托着我屁股。
我被他亲了好久,久到感觉口腔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被他玩弄过,嘴巴也有些微微红肿的时候,他才肯放过我。
我无力地趴在他身上,庄堰舟轻笑一声,啄了下我额头,就把我横抱起开,放在床上。
之后的他一直这么温柔,从我的嘴唇一直亲到下方,还没有碰到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就感觉到有水一股股流出。
……
折腾了不知道多久,终于结束了。
明明动的是他,我倒感觉自己累的跟死狗一样,一动也不想动。
后来他帮我清洗完,我们两个竟然还抱在一起睡着了。
一觉醒来之后没有别人说的浑身酸软,反倒是神清气爽,感觉整个人轻盈了不少。
就是下地的时候,腿还是有点不适。
我不由得感叹,合欢宗真是个有意思好宗。
那天醒来之后我便坚持离开,虽然庄堰舟强行对我进行挽留。
但我还是意念坚定,必要回去,并且告诫他,之后在外面我们依旧假装朋友关系并保持良好距离。
庄堰舟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只见他抿抿唇,答应了。
自那之后我们两个人便如同干柴对上烈火,白天依旧是克制的朋友,晚上一关上门就立刻啃在一起难舍难分。
那天做完之后,我趴在他身上无聊地用手指戳着他问:“袁光的事情怎么说了?”
袁光的尸体已经在后山找到了,随之找到的还有他专门用来聊。骚的传音盘。
袁光的爹娘哭着求二长老查明真相,给袁光报仇。
二长老一看传音盘脸都绿了,当即拂袖而去只留下一句话。
“你们的事情,我不会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