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雷迅速冷静下来,挥了挥手。
“此等谬言不要再说,宁浩只不过是个废物,进了铁剑宗也没闯出名堂。”
“行了,快给老夫更衣,老夫要进宫面圣!”
御书房。
南帝正在批阅奏折,同时心中十分苦恼。
虽然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但尉迟雷手头的势力庞大,甚至还跟太子的母族有勾结。
倘若把他逼急了,他利用旧人脉,调动西南军和江南军联手谋反,那该如何是好?
虽说北疆军是忠心耿耿,但北燕同样虎视眈眈。
内忧外患,让这位皇帝实在心力交瘁。
就在这时,李公公恭敬地走了过来。
“皇上,国公来了。”
南帝捏了捏酸痛的眉心,放下手中奏折,“让他进来。”
尉迟雷身着官袍,规规矩矩地走了进来,再也不复之前的嚣张跋扈。
他低头对着南帝行礼,“老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帝点点头,“爱卿免礼。”
突然,尉迟雷撩起袍子,对着南帝跪了下去。
“皇上,老臣管理西南军不力,还望皇上责罚!”
“哦?爱卿,那你倒是说说看,如何是管理西南军不力啊?”
尉迟雷清了清嗓子,把一早准备好的腹稿说了出来。
随后他重重地磕头,声音带着哭腔。
“老臣对这两件事真的不知情,且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见他说的煞有其事,南帝的心中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