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脸不解。
赌了又输了,按理说那人该在班爷手底下做活儿十年才对,可我今天所见,整座院子,只有班爷一人。
或许有人会觉得,那名输家今天刚好不在这儿。
但我肯定,班爷身边没这人。
因为整个院子里,除了巧手班自己,没有半点其余人的痕迹。
这就不正常了。
心里一动,我又想到一档子事。
巧手班说过,他老爷子给他定下这条规矩,而后仙逝,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儿了。
或许那人就是在他老爷子去世后不久就上门,如今早已过了约定期限,然后离开了。
似乎猜到我的想法,巧手班微微一笑:“那人是七年前上门的。”
我眉头一皱。
七年前上门,和如今的场面对不上。
我隐隐猜到一种可能。
“他没遵守约定?”
巧手班点点头:“没错。”
“那您就让他这么走了?”
巧手班否认道:“当然不可能。他没能找出那把曲尺,又不愿遵守约定,想欺负我这个老头子,不顾规矩的离开,我也只好稍加惩戒,而后放他离开。”
那人终究是离开了。
但重点不在这儿。
而在于惩戒。
我试探着问:“是什么惩罚?”
巧手班神色平静的吐出两句令人心惊胆颤的话:“我勾了他一双招子,又废了他一条胳膊。。。。。。是不是觉得我下手挺狠?”
是挺狠。
没了招子,又断了手,除非这人身家厚实,今后有人照顾,不然,他连讨口饭吃都成问题,指不定哪天就饿死在街道旁、天桥下。
可在这件事中,又不能说巧手班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