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她都利用了洞察我们每个人弱点这一优势,将我们每个人,每一个变量,全部算计在内!
这一次,她真的赢了。
而我们,输的一败涂地。
输在了人心上。
她一个人,玩了我们全部!
萧梁大声提醒道:“贝勒,贝勒,你振作点!”
我回过神,萧梁说:“你将知道的东西全告诉我,咱们集思广益,没准能找到将她定罪的证据,到时候我们就能正大光明的布下天罗地网了。”
我点点头,将她如何安排人手,在电路上做手脚,刻意纵火焚烧白家产业,又如何布局袭杀大海,以及令人开车撞人的事,完完整整的说了一遍。
萧梁听完之后,眉头紧皱。
“这事很难办。”
“我们都清楚,这些事,都是他指使人做的,可谓罪大恶极。但。。。。。。我们几乎找不到什么实际的证据,也就没办法发布通缉令。利用电路纵火,买凶杀人,可以制造车祸。。。。。。从头到尾,她都没有露面,甚至在这些事情发生时,她就已经离开了武陵。而真正参与行动的人员,也全都逃个一干二净,压根抓不到。”
“以我办案多年的经验,这些人做事时,早就遮掩了身份,逃离之后,大概也会隐姓埋名,变得安分。纵使我们抓到他们,只要他们要死不说,我们也没法让他们咬出白乐乐这个主谋。”
“甚至。。。。。。”
他苦恼的叹了口气:“电路问题,哪怕确定是他做的手脚,他大可以说是技艺不精,无意造成的灾祸。袭杀大海那批人,也可以说是买卖不成,起了冲突,这才动手,哪怕关进去,也不可能受到定格处罚,包括故意肇事的那人也一样。”
因为大海他们虽然受伤,却没有丢掉性命。
杀人和伤人,是两回事。
即便在我这种人眼里,只要是故意,就没有区别。
我连忙将张老头发送地址,故意泄露行踪,和对方联系的事儿告诉了他。
萧梁依旧摇头:“那老头只是贩卖消息,无法证明他和这件事有关,哪怕我们都知道这点,除非将对方抓住。”
“现在看来,只能尝试着从他口中所说的那个同村老王上入手。但。。。。。。你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我内心烦躁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