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火起得太蹊跷,保不准就有人混在外面,打算来一个“风里刀”。
滚滚浓烟,能不开口,就尽量不开口。
我弯着腰,一把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往里走。
白菲菲紧紧跟随,脚步踉跄。
这时,头顶咔嚓一声。
我心里一凌,往边上一窜,同时用力一拽。
白菲菲惊呼一声,扑进我的怀里,几片瓦块擦着她的头发往下掉,瞬间碎裂。
我紧闭着呼吸。
因为经过特殊训练,我能做到在几米深的水里五分钟不呼吸。
若是加上运动,至少也能维持三分钟。
可浓烟和水里不同,哪怕不呼吸,浓烟依旧熏得我几乎睁不开眼。
白菲菲就更别提了。
若非我拉着,她几乎要站不稳。
终于,我们冲进了祠堂最里面。
那些牌位已经被烧的面目全非,供桌也摇摇欲坠。
我连忙弯下腰,一把拖出西边的黄花梨书箱。
索性这箱子上有环扣,不然,就这重量,真不一定抬得动。
东西到手,我一边拉着白菲菲,一边拖拽着箱子,竭力往外跑。
可这箱子份量不轻,我们的速度比起来时宛若龟爬。
这时,白菲菲甩开我的手,我正要重新拉住她,她后退一步,将手藏在背后。
“你先。。。。。。咳咳,带着东西。。。。。。咳咳,我跟在你后。。。。。。”
这种时候,可没时间让我们过多纠缠。
我喊道:“拽住我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