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独立建筑群,那是没有的。
只能把大宅后院划分出来,右侧房舍进行改造,供奉祖先。
而今天的族会,就在这里开。
白菲菲带着我进入这里。
此时,祠堂中余烟袅袅,一个个牌位供奉其上,宛如一个金字塔。
白菲菲跟我解释,白家是从白敬城这一代发家,但为了不让人小觑,就翻找族谱,往上追溯了祖先,最后找到了一个六代以前贩卖米粮,曾积攒下一些家产的祖辈作为主祭。
意为白家不是暴发户,而是重新恢复家族兴旺。
白家祠堂很空旷,除了祖宗牌位,两侧还摆放了十多套桌椅,桌是八仙桌,椅是太师椅,上面还摆放着瓜果茶点。
摆放瓜果用的是青花瓷盘,泡茶用的是带茶托的茶盏,就连盛水用的都是紫砂壶。
可谓古色古香,气派典雅。
可惜,喝茶的人让这些物件全成了摆件。
此时,桌椅上已经落座不少人,喝茶的喝茶,聊天的聊天,一个个西装革履,和这环境格格不入。
兼之不少人故意表现,举止刻意,不仅没有展现应有的气度,反而更像沐猴而冠。
尤其是其中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年轻人,和白乐乐同坐一桌左右,看起来坐得板板正正,视线却不断地四处乱瞄。
明明屋里室温并不高,他却满头大汗,时不时用手帕擦拭。
关键他似乎涂了不少脂粉,被汗水一浸,不仅油光可鉴,还成了大花脸,仿佛要登台唱戏的丑角。
这让他变得愈发瑟缩猥琐。
与之相比,另一侧的白乐乐还是一头杀马特,一只脚还踩在椅面上,头戴耳机,摇头晃脑,却落落大方许多。
我立马猜出这年轻人的身份。
白乐乐的男朋友,白敬岗的徒弟,我这次的“对手”,孙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