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彩头,一个个神情激愤,眼神恨不能吃了我们。
那群棍郎,更是哗啦啦围了上来,目光凶恶,似乎想直接动手。
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
对这些人的反应,不以为意。
大海和贝贝却忍不了。
他们立马上前,拦在身前。
大海一手抓着椅背,满脸桀骜,蓄势待发。
只要对方敢动手,他立马就会抡起椅子,给他们来点狠的。
尤其是他的目光,毫不掩饰的锁定在对面蒋老身上。
意思很明显。
看这群棍郎下手更狠,能顷刻间将他弄废打死,还是这老头动作更快,能在他出手之前远离他的攻击范围。
至于贝贝,更是巧手一抖,指间已经放出指刀,目光在眼前一干人等脖子上逡巡。
她没有特别注意某些人。
在她看来,这些人都一样。
摸了脖子。
放了血。
就会死。
所以她不挑。
谁离得最近,先杀谁。
颇有点众生平等的味道。
我们三人,各有姿态,却都表明一种态度。
想改文斗为武斗?
可以。
谁怂谁孙子!
这样的态度,简直让对方怒不可遏。
有几个棍郎,甚至已经抄家伙,蠢蠢欲动了。
这时,蒋老抬手制止了他们。
比起那些人,他更加镇定。
面对我提出的堪比折辱贬低的要求,他没动怒。
被大海威胁,他也没惊慌。
不愧是跟着贾珏风雨来雨里去几十年的老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