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他去当众检讨后是爬着回家的。
祖父说他是爬着回来的,但是他没有认罪。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这些。”
“大哥,我没有想这么多,我,我就是想出口气,教训一哈夏知安。
她不尊重我,眼中没得我这个九叔。”
夏革俊声音带着恐惧。
他不怕自己老汉,但他怕这个长兄。
“老汉无能,不能承祖宗手艺,不能守祖宗家业,
我们这一代也无能,也没有能传下去。
今天我才晓得太祖父传给了知安。
中医,是夏家的根,夏家子孙不仅丢了根,还诋毁夏家的根,
不止是忘本,还愧对列祖列宗。”
夏革昌面朝夏革俊跪好,扇夏革俊的脸。
夏革俊哭。
夏革昌怒:“动手。”
夏革俊伸手扇夏革昌的脸,兄弟二人互扇。
直到两只猪头出现。
夏革昌站起身问:“记住今天没有?”
“记住了,大哥。”
“以后还犯吗?”
“不犯。”
“再犯知道什么处罚吗?”
“除族。”
深夜,夏知安出了院门,秀才站在门外,似乎一直在等她。
夏知安不语,摸黑走夜路,秀才跟在身后,先去的是夏革文的家。
夏知安在大门外的电表箱里关掉总电源,然后铁丝打开大门进屋。
“谁啊?”听到院子里有动静的夏革文拿着手电筒,打开寝屋门。
门口,站着一个黑影。
夏革文被惊,手电筒掉在地上,光恰好从下边照着夏知安的脸,但不是很清楚,惨白惨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