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玉儿衣服还没穿好呢,听到楚凝的声音,吓得拉过被子连头带脚的把自己蒙的严严实实,大气儿都不敢喘了。
她,她怎么来了?
“凝儿,他们,他们欺人太甚!”
蒋玉萍甩开南百川的手,抱着楚凝大哭起来。
楚凝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轻声安慰:“姨母,您不要哭,跟我说说,发生什么事情了?谁欺负您了?”
南百川神色阴晴不定,尽量和缓了声音:“玉萍,你不要闹了。鸿业他,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凝丫头,我们外面说话去。”
他再次提起了南鸿业,还说他很可能死了,就是为了刺激蒋玉萍。
只要她这个时候发了疯,他做了什么,都可以掩盖过去了。
“南百川,咱们的儿子丢了,生死未卜,你却在我们的卧房里跟武安侯的爱妾私通,咱们两个到底是谁疯了?”蒋玉萍没有狂呼乱叫,很平静,也很冷漠。
她看着南百川,就是看着一个跳梁小丑。
“玉萍,你胡说什么呢?”南百川伸手往外推她。
冷不防一道寒光直奔他的面门,蒋玉萍拔下了头上的金簪,刺向了他的咽喉。
南百川连连后退了几步,才躲了过去,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这疯女人,是要跟他玩儿命啊!
“唰!”
蒋玉萍一把扯掉了床上的被子。
披头散发,只穿着小衣短裤的蓝玉儿狼狈不堪的趴在那里。
蒋玉萍薅着头发把她拖下床来,手里的金簪毫不迟疑的向她的脸上戳了过去。
“啊!”
蓝玉儿刚捂住脸的双手,被扎的鲜血淋漓。
“南叔父,这是怎么回事儿?”楚凝脸色和口气同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