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杜波伊斯的胸脯,就像是拉风箱一样剧烈起伏着。这个“语言学大师”包括但不限于刚才的一个小时时间内,在前半个小时和后半个小时,对感叹词和比喻句的贡献,用简单的法语单词和复杂的表情以及丰富的肢体动作,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如狼似虎。
不过,她在国际领域还有一个突出贡献那就是GhSF——globalhealthysecurityforce,全球健康安全部队一个很蹩脚的称呼,很多人以为是我武廿无发明创造的。其实,趴在我身上的玛丽杜波伊斯有100%的知识产权。
她定了定神看向我,似乎是我嘴角压不住的笑意,让她有点局促不安的开始回避我的目光。只见她双臂抱在胸前,抱怨道:Arrêtedemeregarderainsi,tum'exaspères!"
我听到法语原词“exaspères”暗含“挑逗”双关特性,于是对她挑了挑眉,指尖故意蹭过她发卡上那颗晃动的祖母绿:"mademoiselledubois,sivouspersistezàdissimulervotrec?urderrièrecesbrassigracieux,jemeferaiundevoird'agirenparfaitgentilhomme。"(注:“gentilhomme”具有些许调侃)
当我念出‘gentilhomme’时故意卷舌,这个本该庄重的贵族称谓,随舌尖扫过上颚的动作,故意微微勾起嘴角后舔了舔自己干涸的下唇——她喜欢《危险关系》中瓦尔蒙子爵的那种放浪形骸。
她听了我的话,双颊绯红,可还是哼了一声,就扭过了头去。然而,她那对翠绿的耳坠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牵引,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起来。那对耳坠仿佛是两颗晶莹剔透的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迷人且神秘的光芒。它们随着玛丽的头部转动而微微摇摆,仿佛在诉说着她内心与年龄不相称的不安与羞涩。
我不禁被这对耳坠所吸引,目光紧紧跟随它们的晃动。每一次的摆动都像是在跳动的音符,奏响着一曲微妙的旋律。耳坠的晃动与玛丽的动作相互呼应,构成了一幅独特而迷人的画面。我轻轻挪开她的手,她也没有拒绝我的掌心在此换防。
她被我就那样画了几次圆,小声抱怨道:“你干嘛啊。。。。”
我笑着说:"parmitouteslesformesgéométriques,laplusbelleestlasphère,etparmitouteslesfiguresplanes,laplusbelleestlecercle。maistusais,monamour,jetetrouveencoreplusbellequetoutescesformesparfaites。"
当我那句,“一切三维图形球体最美,一切二维图形圆形最美。“直接让她拔了插头,然后赶忙把头埋在被子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声音:“你太无耻了,哪有这么说话的啊!”
我看了看这位玛丽·杜波伊斯“同学”,她的脊背线条优美,如同一条流畅的曲线。那微微起伏的弧度,仿佛是大自然的杰作,展现出一种独特的韵律和美感。
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均匀的洒在她的背上,照亮了她那细腻的肌肤,使得她的脊背在光影的映衬下更加迷人。我不禁想起了那些古老的绘画作品,艺术家们总是用细腻的笔触来描绘女性的脊背,以展现她们的柔美和优雅。
玛丽的脊背曲线感不仅仅是一种视觉上的享受,更像是一种无声的语言,诉说着她内心的情感。当她羞涩地转过头去时,那微微弯曲的脊背似乎在传达着她的不安和矜持;而当她被我画圆时,那挺直的脊背又透露出她的倔强和反抗。
我静静地凝视着她的脊背,仿佛能够看到洛可可画派笔下的——madamedepompadour。
quandvousêtesaubal,madame,
Vousêteslaplusbelledumonde;
maisquandvousêtesàlacour,
Vousêteslaplusbelledumonde;
Etquandvousêtesàlachasse,
Vousêteslaplusbelledumonde;
Etquandvousêtesàl'église,
Vousêteslaplusbelledumonde;
Etquandvousêtesàlaguerre,
Vousêteslaplusbelledumonde;
Etquandvousêtesàlamort,
Vousêteslaplusbelledumonde;
Etquandvousêtesautombeau,
Vousêteslaplusbelledumonde;
Etquandvousêtesauciel,
Vousserezlaplusbelledumonde;
Etquandvousêtesenenfer,
Vousserezlaplusbelledumonde。
那首诗当然不是我写的,而是高卢当年的诗人让·德·拉·莫特,用来称赞蓬巴杜夫人的。不过那句:“当你堕地狱,你仍将是世间最美。”
直接让她转过身来,咯咯笑着在我肩头捶了一下,嗔怪道:“你占了便宜,凭什么我下地狱。。。”可是话说到这里,她又想起那支以GhSF为名,行猎巫之实的部队,是她命名,我指挥的,也不由探口气蜷缩进我怀里,低声说:“地狱吗?也好。。。。”
GhSF这支部队注定是要被刻上历史的耻辱柱的,毕竟以全球健康为名行猎巫之实的事情,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当然我也知道我可以用我的疯狂让聪明人闭嘴。可是这种事就像是《国王的新衣》,没有人会真正的反思自己是多么的卑微和无耻,反而是会变本加厉的报复那些罪人。
为什么猎巫?因为真的有巫师,而且祂们也真的是古神的傀儡。
为什么一场正义的战争,要做得偷鸡摸狗一样?因为懦夫们总会找到“无辜”的巫师,然后为他们的卑鄙无耻背书!所以必须先把架子撑起来。同时也要对巫师“多杀,多抓,多研究”,才有机会让人们,用一种科学理性的态度看待这个问题。而不是把责任完全丢给教廷,或者各种宗教团体,让他们借机宣传神神鬼鬼的事。
即使真的有神,有鬼。我也要割了他们中败类的脑袋,然后用福尔马林泡起来,让最好的生物老师告诉人类的后代,这是什么生物,我们的祖先如何降服他们。
而GhSF这个名字最大的优势,就是以最快的速度让人们觉得,GhSF知道这群“医疗兵”作业的地方,就象征着末世后最严重传染病的隔离区域,千万不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