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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9章 表里7(第2页)

等到「长眼的」和「不长眼的」都走了之后。烛火摇曳中的崔美人散开了头发,他想象着武廿无亲手递他鞋时的眼神:桃花眼眯着,指尖敲着鞋盒说“这红底衬你肤色”。那语气像极了末世前粉丝夸他“cos杨贵妃最有神韵”。

崔洪无奈的摇了摇头,低声娇嗔着:“救我的不是你,我就忍了。可偏偏送双鞋还要让那些鸡零狗碎的人代劳。”说到这里,就直接甩飞了那双鞋子。

可他看着礼物东倒西歪,又弯腰拾起高跟鞋,指尖在艳红鞋底上摩挲,那里还残留着武廿无的体温。“备车,”公鸭嗓里透着不易察觉的颤音,“咱家要去督帅府一趟。”走出公事房前,他特意踩灭烛火,只留黑面高跟鞋的艳红鞋底在黑暗中,像两朵不会熄灭的花,映着他珍珠粉颈间未遮严的齿痕。

第二小节:督帅府的夜访

(一)女士西裤和红底高跟鞋

当崔洪的黑面高跟鞋第一次踏在督帅府的青石板上,艳红鞋底与他小腿的鞭痕在月光下形成诡异的重叠。他也许会想起孙玉龙逼他唱《长生殿》时,蟒纹鞭梢的红缨也曾扫过这道伤——如今我·武廿无给的红色似乎变成了他或者她的铠甲,依每走一步,艳红鞋底都像在碾碎过去的屈辱。

而我在书房隔窗望见他凹凸有致的线条后,指尖无意识划过茶盏边缘:“这红底鞋倒也衬你。却不知这样穿西裤搭配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所带来的嘲笑你有没有胆子扛下来。”

这话崔洪自然是听不到的,实话实说他知道我喜欢女人穿丝袜。他还是穿了条西裤,倒是让我有些意外。当崔洪跪下谢恩的时候,我方才对额头紧贴地面的他叹口气方才轻声道:“崔秉笔何故如此穿搭啊。”

“奴,奴婢。。。”他说到这里,快去解开皮带,快速褪去那紧身的女款紧身西裤,像是条小狗那样高高翘起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蜜桃臀和长腿,“如意是怕外人见了奴婢女装,主子觉得尴尬。”

倒也真是「知情识趣」于是我走向那没有仅有一条黑丝袜之外再无其他任何遮挡的蜜桃臀。说实话我是直男,但是他这种级别的美人,却从没有性别的界限。不过强人所难,倒也不是我的风格。

“如意奴,是鲁逆给你的旧称不要再提了。”随后转身坐回自己的位置,对他招招手,当他开心的爬过来时,我揭开他口罩的瞬间,烛火恰好从窗棂斜斜切进来,在他脸上织出半明半暗的光影。

睫毛膏刷得极浓,他原本睫毛就很漂亮,这次还贴了根根分明的假睫毛被卷翘器烫出夸张的弧度,末端还沾着未干的珠光碎粉,眨眼时像有细碎的星子簌簌掉落。桃红色眼影从眼头的藕粉渐染至眼尾的勃艮第红,眼窝处用银白珠光打亮,在烛光下泛着冷冽的金属光泽,恰似他西装上暗金色的蟒纹刺绣——左眼皮的眼影晕染得稍重,边缘有点点晕染开的粉渍,像是哭过后匆忙补妆留下的痕迹,反倒添了几分惹人怜爱的狼狈。

美瞳是浅褐色的环状花纹,内圈嵌着细碎的亮片,瞳孔收缩时,亮片在虹膜里碎成流动的银河,与他耳后未遮严的珍珠粉颈链相互辉映。最触目的是那双义乳挤出的沟壑:丝绸内衬的假胸垫被蕾丝边裹着,从西装领口汹涌挤出,乳沟处还沾着一点未擦净的胭脂,像滴落在雪地里的血珠。蕾丝白衬的荷叶边被胸垫顶得变形,每一次呼吸都让沟壑边缘的蕾丝花边微微颤动,与他黑面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敲出的节奏奇妙共振。

烛光下能看见他睫毛膏刷得太急留下的结块,右眼角还挂着根没粘牢的假睫毛,随着他仰头看我的动作轻轻颤抖。眼影粉落在颧骨上,与他刻意点染的胭脂混在一起,形成一种病态的潮红,倒比他漫展时扮演杨贵妃的妆容更添了几分末世独有的妖异美感。义乳的边缘压着他真实的锁骨,那里有处淡粉色的旧疤,恰是孙玉龙蟒纹鞭留下的印记,此刻却被蕾丝花边和人造乳沟衬得像朵开错季节的花。

就在我正打量她的时候,「如意奴」就开心的把头贴在我的腿上,不由分说就将我的腿紧紧抱住,“孙玉龙称我如意,不过是想让我顺了他的意。而我此时这个如意,是想要让督帅在我这里事事如意。”

我指尖插进崔洪发间时,他后颈的珍珠粉被蹭得斑驳,露出道月牙形的旧疤。这奴才趴在我膝头的模样像只被顺毛的猫,睫毛膏结块的假睫毛扫过我裤腿,把艳红的眼影粉沾了片细碎的星子。他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喟叹,义乳挤出的沟壑蹭着我皮鞋尖,丝绸内衬上未擦净的胭脂印子,在烛光下像滴在雪地里的血珠。

“李玄那边怎么说?”我拨弄他发尾的卷翘,那撮头发被发胶固定得僵硬,像根翘起来的猫尾巴。崔洪立刻把脸往我腿弯里埋得更深,黑丝袜包裹的小腿在青石板上蹭出细碎声响:“李会长愿意配合督帅的一切价格命令。并且愿意交出杀人犯李明。”

这老狐狸的算盘打得山响。我端起茶盏时,青瓷边缘映出崔洪仰起的脸——左眼皮的眼影晕染处还沾着泪渍,倒像是刚从哪个窑子里出来的粉头。“我的岳父真是个断尾求生的高手,”茶气氤氲中,我看着他义乳边缘压出的锁骨凹痕,那里有道淡粉色的鞭伤,“一句‘服从一切命令’,就把操控药价的锅丢给经销商了。”

崔洪的睫毛猛地颤了颤,假睫毛末端的珠光碎粉簌簌掉落,掉在我裤缝里像几粒发霉的盐。“告诉他没有什么价格命令,”我用茶盖拨弄浮沫,青瓷盖碗撞出清响,“我也没有具体想法,只知道什么叫‘满意’和‘不满意’。”李明那蠢货连杀人都学不会干净,李玄拿他顶罪,倒省了我动手的麻烦。

“如意明白。”崔洪蹭着我膝盖的动作顿了顿,黑面高跟鞋的细跟在地板上敲出紧张的节奏。烛火从窗棂斜切进来,把他右眼角没粘牢的假睫毛照得透亮,那根睫毛随着他吞咽唾沫的动作轻轻颤抖:“最近柳司令的宪兵队传消息,有个叫黄富贵的搬运工被刘桂花仙人跳,还被当街打得昏迷了……”

“怎么这种狗屁倒灶的案子都拿来恶心我?”茶盏重重磕在桌面,溅出的茶水烫到崔洪鼻尖,他却像没知觉似的,把脸往我裤腿上蹭得更紧。义乳里的假胸垫被挤压得变形,蕾丝花边在他急促的呼吸里起伏,乳沟处的胭脂印子晕开,像朵正在枯萎的花。

“可是主子,”他突然抓住我手腕,指甲上的美甲刮过我袖口的蟠龙纹章。

我手腕上的蟠龙纹章被他美甲刮出白痕时,崔洪突然把脸埋进我膝间,义乳里的假胸垫硌得我骨头生疼。这奴才睫毛上的珠光碎粉簌簌掉在我军裤上,像撒了把发霉的盐,倒让裤缝里那道战伤疤痕显得更清晰了——那是末世初年被王伟爪子划开的口子,现在倒和他小腿上孙玉龙的鞭痕成了对儿。

“主子息怒,”他声音闷在布料里,黑丝袜裹着的小腿还在青石板上蹭出细碎声响,“刘桂花是您打赏过的‘来财妹妹’,奴才怕按律判刑,外头人嚼舌根说您……”这话尾音拖得又软又黏,像条蛇绕着我的脚踝往上爬。

烛火突然晃了晃,把他右眼角没粘牢的假睫毛照得透亮。那根睫毛随着他仰头动作轻轻颤抖,让我想起上次在滁州花都看的皮影戏——操控皮影的老师傅也是这样抖动手腕,让戏台上的杨贵妃甩出水袖。崔洪此刻义乳边缘压着的锁骨旧疤,倒真像皮影戏里用朱砂点的美人痣。

“打赏?”我用茶盖拨弄着浮沫,青瓷盖碗撞出的清响惊飞了窗台上的夜蛾,“老子早忘了哪个是刘桂花。”这话刚出口,就看见他喉结在珍珠粉颈间滚动,那截没遮严的齿痕突然红得像要渗出血来——去年他替我挡下刺客时,刺客戒指在他脖子上碾出的印子,现在倒成了邀宠的标记。

他抱得更紧了些,以至于我微微一走神,茶盏里的茶水突然溅到我手背上。我盯着他义乳挤出的沟壑里那点未擦净的胭脂,突然想起今早看的军情简报——日耳曼尼亚联邦的巫师正往灵脉里注射分形病毒,那些病毒在显微镜下的纹路,和他蕾丝白衬上的荷叶边竟有几分相似。“既然老百姓觉得黄富贵该打,”我把茶盏往桌上一磕,青瓷碎片嵌进他美甲缝里,“那他早晚得挨这顿打。你代我披红,判死刑立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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