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稚没说什么。
他们回酒店,折腾一番下来,快凌晨了,萧让又催着宁稚早点休息。
宁稚睡不着,她担心王思雨。
翌日一早去医院检查好,又去了看守所。
张旭的车还停在看守所附近,曾子君这会儿下了车,身子倚着车,单手抄兜,低头不知想什么。
宁稚走过去,问:“早上见着思雨了么?”
曾子君闻声回神:“见着了,她没事,不用担心。”
宁稚这才看清楚他的脸。
不过三天时间,他整个人苍老了几岁,胡子拉碴。
“你回去休息吧,我守着这儿。”
曾子君笑:“没什么好守的。我留在这儿,是因为不知道回酒店要做什么。反而是你,怀孕了,就要好好休息,怎么还出来?”
“担心思雨,过来看看。”
“放心吧,她没事。”
宁稚叹气:“你和思雨都是被我连累的,都是我太冒进了。”
“这是大家一起做的决定,没有谁连累谁,不要乱想。不过萧让说得对,咱们的经验,都还不足以支撑咱们去好好经营一家律所。”
宁稚不安:“什么意思?”
曾子君侧过脸看她:“宁稚,等回了北京,我想把乾元所解散了。咱们可以找一家大所,再多学习几年,多积累经验,以后实力够了,再把乾元所办起来。”
“这件事,你不能自己做决定。当初成立乾元所,是我们三个人一起决定的,要解散,也得大家一起决定!”
不远处,萧让和张旭说着话。
张旭:“江卫东的儿子现在什么情况?”
萧让看一眼腕表,说:“这会儿,他儿子被好好招待的视频,应该已经发到他老婆手机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