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裴狗走了没有?”
赵玄神色鬼祟地问身旁的丑姑,他的头被丑姑按着,脸颊贴在桌面上。
丑姑看和赵玄那单蠢的模样,眼珠转了转,“没有!”
赵玄小声道:“好险,幸亏你眼神好反应快,不然可就被裴狗给逮着了。”
说着,赵玄一双小眼神不住地在丑姑脸上瞄。
丑姑被他看的心里一跳,恶声恶气地威胁道:“看什么看?找打是不是?”
赵玄:“我就是好奇你到底经历了什么才长歪的?”
丑姑闻言心下暗松,神情轻蔑地看着他道:“不管我多丑,也不是你这种庸俗的男人可以肖想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放心,我心死死的!”赵玄顺口一句,有些好奇地道:“不过话说你为何那么怕裴狗?你丑的如此特别,他定是看不上你这样的人!”
原本还有些好心情的丑姑顿时打了折扣,幽幽一叹,“都是轻敌惹的祸!”
“嗯?”赵玄好奇心大起,先是偷偷往后瞧了眼,哪里还有裴梓隽父子俩的影子,当即蛊惑道:“看来这事儿说来话长啊,走,咱俩找个安静的地方去细细说说。
没准人我还能帮你找回场子,要说这世上了解裴狗的人是谁,那便是在下!”
丑姑不想回去,但也没地方可去,便随他走了。
俩人去了间酒肆里,要了一间雅室。
酒菜上来,赵玄不住给丑姑倒酒,哄着丑姑喝下,人只有喝多的时候才会吐真情。
然而,两坛下去了,丑姑只有些微醺而已。
可赵玄却大了舌头,但也没忘记来此的目的。
丑姑也不是扭捏作态之人,意兴阑珊地道:“还能是什么,都和你说了啊,轻敌了,然后做他三个月仆从!”
“就这么简单?”赵玄一脸不信。
丑姑斜了赵玄一眼,看着他,她就感觉手痒得厉害。
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让人心塞!
丑姑不动声色地给赵玄倒满酒,“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