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隽在予欢窗前呆立了会儿,只觉无所事事,又抓心挠肝。
予欢姐姐不配合,他也拿那俩小丫头没法子。
忽然,裴梓隽眯了眯眼眸,他怀疑文脂姑姑他们似乎都在故意躲着自己?
这个认知,令裴梓隽忽然怒极而笑,“好,都很好!”
。。。。。。
文脂此刻在孔怡翠这里避难,正在与一身轻的孔怡翠主仆吃着秋瓜。
片刻吃完,文脂擦了擦嘴,就打算走人。
“去哪里?”怡翠忍不住问道。
文脂一本正经地道:“来了这里几年,也没好好看看清南,我去转转。”
怡翠也起身,“你说的不错,咱们一起吧。”
自家的崽崽有多可怕,怡翠亲手养大的,深有体会。
只是自己做了什么坏事自己清楚,所谓躲的了和尚躲不了庙,现在不跑难道还等那煞星杀过来不成?
几人扔下养伤的临风和如影几人,一道出了门。
还不到午时,街上正热闹的时候。
整个清南主街融合了所有的繁荣和热闹。
脱缰的淳哥儿骑在临安的脖子上,一副小大人般的尽着地主之谊,正滔滔不绝的讲着自己的见识,“这里还不是最热闹的,要将最热闹的是万花楼。”
临安听着这万花楼很像青楼的名字,不由问了句,“万花楼是做什么的?”
淳哥儿顿时拍了拍临安的头顶,“你连万花楼都不知道,唉,真可怜!”
临安愕然,歪头想看自家小少爷,“万花楼有什么特别的吗?”怎么不知万花楼就可怜了?
淳哥儿学着二叔的口吻,满是深沉地道:“那是一个男人洗礼的地方,一个没有经过洗礼的男人不能称之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