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狼山山间有野兽在怒吼,十万突厥兵从七狼山各个角落中飞奔而出,手上拿着精锐的武器,砍向白家军。
“将军,是忽律邪,是突厥王忽律邪!七狼山有埋伏,有埋伏!”
先锋军顾不得自身安危,骑着快马嘶吼,却被射来的箭一剑封喉了。
“有,埋伏。”
骑兵不甘心的喊着,哪怕是没了命也要将消息传到军中。
“杀,围剿白家军,杀了他们!”
突厥士兵凶狠,他们驱着狼,驱着金雕。
密密麻麻的士兵遍布七狼山每一个角落,形成了一个绝佳的绞杀阵地。
“二哥!”
白玉堂嘶吼,他们知道七狼山有阴谋,可却没想到忽律邪埋伏在此。
他到底想干什么。
“白承允,白玉堂,今日就让孤用你们二人的血,祭奠以往被你们杀害的突厥士兵,今日,孤要神勇军与忠勇军都葬生在七狼山。”
顶峰山,忽律邪的声音传来。
他的声音依旧邪肆,现在又带上了一丝诡异,让所有白家将士的眼都红了。
“你闭嘴,是你草原王忽律邪不顾突厥将士的命,也是你残忍的挑起战火,让百姓们遭受无妄之灾,今日我便杀了你,以正天下!”
白玉堂伸手指着忽律邪,猛的从马背上飞身而起,举着双虎棍便冲了过去。
白玉堂的轻功很高,从这个距离也可瞬间便夺取敌军的头颅。
可突厥大军在此,神勇军跟忠勇军的将士加起来才堪堪两万。
若身后再无援军抵达,那么便绝无生路!
“白玉堂,嚣张是要付出代价的,你的代价,便是死!”
“肃!”
忽律邪眼中全是杀意。
他纵身从高锋上飞了下来,手上拿着诡异的长戟。
长戟带着森森冷光,以一种势如破竹的姿态瞬间攻向了白承允。
“卑鄙!”
白玉堂瞳孔皱缩,下一秒,七狼山周围便飞出了数万支箭。
箭上抹着毒,颜色发黑。
“三弟小心!”
白承允怒吼一声,白玉剑朝着打向了一枚朝着白玉堂飞去的箭。
“二哥不要!”
白玉剑离了身,忽律邪脸上的笑意更大,长戟横来,立马便将白承允打下了马背。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