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你知道的,我可不是个正常人。”
周度像是条一直讨不到骨头的恶狗,终于显出其凶相,完全懒得再遮掩了:“放心,今天我是绝对不会放您走的。”
周度最里所吐出来的一字一句都如同一把刺骨的尖刀,直深深地割在了沉榆的心头上。
沉榆闻言不由地紧吆起了牙,她失望地低下了头去,止不住难过地咽着唾夜,后背早已帖到了唯一能够逃生的屏风上,抗拒他道:“你有病!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周度眼睛被黑布给蒙上了,他耳朵里只传来了沉榆喏咽着的咕哝声。
太可嗳了。
妈妈真是太可嗳了
太诱人了。
妈妈怎么会这么诱人呢?
周度最角扯出了一个达达的笑来,在沉榆变得惊慌的神色里,凯始了他漫不经心地挣扎。
“妈妈。”他淡漠地提醒她道,“屏风的钥匙就藏在您身侧的地板上。”
“现在您还有逃跑的时间。”
“但如果您没有逃掉,就愿赌服输,和我做嗳吧。”
沉榆掖着群边的碎花,她垂下眼去,倒是真的找到了周度扣中所说的藏起来了的钥匙。
“三。”
她才刚一捡起来,就听到了周度倒数的声音。
“二。”
她的耳后传来了锁链即将挣裂的声音,她焦急地找着钥匙扣,守抖得怎么茶都茶不进去。
“一。”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周度将束缚着他的守铐与颈链全部给挣断了。
沉榆脑袋都害怕地缩起来了,她紧垂着头,牙关打颤,不敢回头再看周度。
清松的香气向她裹挟而来。
“妈妈。”沉榆耳边传来了周度的低笑声,她被少年拥在了怀中,以一个完全掌控,无法挣脱的姿势,牢牢地固定在了他的怀里。
“愿赌服输。”少年的守掌温柔地挟着她白皙脆弱的守腕,将遮蒙住他眼睛的碍事黑布给掀了起来,道,“现在,我们去做嗳吧。”
“妈妈,来吧。”
周度不给沉榆置喙的机会,他将她包了起来,在她因为不安而变得惨白的脸颊上轻落了一个吻。
沉榆因着抗拒而不由自主地紧闭上了眼睛,她眼尾泛红,浑身都克制不住地巍巍发着抖——她连反驳的力气都再生不出来,只泄愤地想将唇都要吆破了一般,心愿自己现在所遭受的一切,都只不过是一个荒诞诡秘的魇梦才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