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一团,怕她哭,又怕她不哭,时不时都地摸一下,看看还有没有气。
现在是白天,姥姥看起来休息得不错,妈妈也醒着,她能放心地睡会儿了。
而周云兰因为她那几句话,心里翻江倒海。
她孩子的父亲不回家吗,居然要别的女人劝回来。
真的恶心死了。
离婚,必须离婚。
要不是太冷,她恨不得现在就爬起来去离婚,好好地出一口恶气。
她看向抱着孩子的周老太,坚定地说道,“妈,我一定要和他离婚。没想到他居然变得这么恶心。”
周老太不说话,只是点点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阮鹏程一直这么恶心呢。
周云兰也不管她说不说话,愤愤不平地念叨,“还有阮家的人,一个两个都恶心。我要是出院了,他们还赖在云齐家,看我不报警把他都抓起来。”
她有什么想法,都很少说出来,都是在心里想。
也许是真的厌恶,又或者是为了坚定离婚的念头,喋喋不休地说了阮家和阮鹏程的许多坏话。
没人回应,她也一直在说。
说道伤心处、委屈的事,就开始哭。
周老太有些担忧,女儿看起来不太正常。
也说不上来哪里有问题。
家里人少,住院的这几天,周老太和阮娇一直都在医院陪着。
王明慧和王老师是安安第三天的时候来的。
周老太有些意外,忙把安安交给娇娇,“你们怎么来了?”
也没和她们说在这个医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