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院了,伤好了?”宾加上下打量了我一下,“也对,要不是确定好了,他们也不能放你出来。”
这话说得,好像我和他一样都是危险成员似的。我无语地说:“怎么搞得跟我是被关起来一样,我可是自由滴,我是随便跑出来的。”
“你果然是偷跑出来的。”宾加煞有介事地点点头,“那就没问题了。”
“啊?”
宾加但笑不语,目视前方,指门口的那个前方,我顺着他的眼神一起看过去,渐渐地,渐渐地,沉默了。
笑也收起来了。
我敢说,他们走路都带风,跟要过来抓人似的。
也对,这种时候,霓虹公安出现在歌舞伎町的牛郎店,多半是来抓人的,扫黄打非什么的……
就是吧,老师,他们抓的不是我吧?
22。
……被抓住了。
“怎么了?不想喝宾加吗?那尝尝波本。”坐在我旁边的降谷零又换了个新的杯子,往里面倒了在他进来之后服务生送过来的波本酒。
“还是说英子想喝苏格兰威士忌?”坐在我另一边的诸伏景光给另一个新杯子倒了苏格兰威士忌。
好,很好,现在我面前摆着四个杯子,分别是镜面牛郎给倒的黑麦威士忌,宾加给倒的宾加,降谷零给倒的波本威士忌和诸伏景光给倒的苏格兰威士忌。
蛮好的,幸好被两个霓虹公安孤立的FBI赤井秀一没来。
呃,不过虽然他本人没来,但是他的代表酒也没缺席。
在两个幼驯染的默契注视下,我沉吟片刻,选择了……
什么也没选,我给自己倒了杯柠檬水,嘿嘿笑着说:“我喝这个,刚出院,不能喝酒哦。”
刻意的卖惨,起了点作用,但不多。
降谷零和诸伏景光没再逼着我四选一,但还是开始了对我的念经。
中心思想就是怎么可以刚出院就来牛郎店。
那,我就忍不住问了哦:“所以再过几天我就可以来了吗?”
降谷零:“……你说呢?”
我美滋滋:“我觉得可以。”
诸伏景光:“虽然不知道英子你为什么几年前就痴迷想去牛郎店,现在失忆了还是想去牛郎店,但是不可以。”
“为什么啊?”我不解地挠挠头。
诸伏景光一噎,和降谷零对视一眼,两个人都超无奈地说:“英子,这样很危险。”
“我会守好我的钱包,才不会变成失足少女。”我义正言辞道。
“是吗?你的手机搜索记录里没有香槟塔吗?来的时候我已经问过了,你甚至问了接待人员可不可以给每个心仪的牛郎都点一个香槟塔。”降谷零皮笑肉不笑,“老板还真是大气。”
我试探性地凑近他:“生气了啊?那,那要不然我也给你点一个香槟塔?”
“也给你来一个?”
“你还真是把端水当成终身大业啊。”降谷零怒极反笑,终于忍不住对我下手了。
他毫不客气地捏了一把我的脸蛋子。
我急忙抢救:“嗷嗷嗷,痛痛痛,我的妆!!!”
降谷零:“我没用力。”
“那也痛痛。”我泫然若泣,眉毛都皱成了八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