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又不敢抖,生怕稍微动一点点,伯。莱。塔就真的会射出子弹。
万一伤到了琴酒怎么办?
“不敢?这样了还不敢对我动手?”琴酒侧过头,咬住我的耳垂,呢喃着问,“是不敢,还是舍不得?”
“乖女孩,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动手?”
做梦也没想过琴酒居然还会用尾音勾人,做梦都没想过。
但是现在肯定不是梦,因为我更加做梦都不会想到有一天会是琴酒握着我的手,让我举枪对着他。
我呼吸都粗重起来,眼眶里也忍不住蓄满了水光,我疯狂摇头,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话,就只能疯狂说着让琴酒放开我。
放开我的手。
还有放开我脆弱的耳垂。
哦,我那多灾多难的耳垂,怕不是要破皮出血了。
琴酒如我所愿地松开了我的手,关掉伯。莱。塔的保险栓,随手将枪甩到我碰不到的地方,长臂一展搂住我。
耳垂被松开了,但是脖子又被咬到了。
“琴酒……”
抱着我的身体温度高得吓人,垂下的手指感应到从他银色长发发尾滴落的水。
冰火两重天。
我无助地张了张嘴。
明明是我以前做梦都想感受到的琴酒没穿防弹衣状态的怀抱,但是我是一点占便宜享受腹肌胸肌的想法都没有。
因为他抱得好紧,我是完全深陷进了他的怀里。
腰都要被勒断了,琴酒终于松开了我,手指抚上我的下巴,竟然是难得的珍视的感觉。
就是说出来的话一点也不温柔。
“看到手铐了吗?”
“我懂!”理论知识万分丰富,熟读各种霸总文学小黑屋play的我马上接话,“这种情况下你就应该是警告我不要想逃掉,不然就会把我铐起来,让我床都下不了。”
看不出来啊,原来琴酒还有病娇的潜质,哇哦!
“然后这样的话,我这么一个娇弱小白花肯定会与命运抗争,就是坚决不听你的话,然后你大怒,把我铐起来。”
一般来说,我是很爱看强制play的,只是如果真的发生在我身上的话,我还是比较喜欢对其他人强制,而不是我被强制。琴酒如果真的对我强制,那我……
那我绝对会找boss告状的!
“按照一般故事的发展,就应该是我努力逃掉,被你抓起来,你对我这样那样,没想到会这样被折磨的我心如死灰,痛苦万分地再次跑掉。”
不过其实按理说,琴酒身材这么好,尽管在我印象中没和人睡过,但是应该技术不错?没准我也不会完全心如死灰,这是可以说的吗?
“紧接着就是三年后……”
我的声音在琴酒的盯视下渐消,熟练地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停下了对于故事的编纂,很有眼色地想要做出保证:“但是琴酒你放心,我——”
我肯定会等到你放我出去。
我可不信琴酒真打算一直关着我。
那什么,不是他说——
没说完,因为琴酒突然将头探了过来,距离被骤然拉近,他的唇就停在我唇前,忽然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