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本来就受伤的我被琴酒踢了,那无论他怎么随意踢,我都会直接脆皮地嘎掉。
琴酒第一次没有踢开我,那他以后就都没机会了,谁让我超级会察觉底线,然后疯狂试探呢?
而且琴酒他其实一直也都没有甩开我,按照他的能力,他扔我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可是无论他怎么烦躁,就是不熟悉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了杀意,感觉到了他腿部肌肉的绷紧……他都没有真的揍我。
他,真的很克制。
他,真的很怕我死。
不知道为什么,也不重要,反正就是七年以来,我和琴酒形成的默契就是这样,他不会拒绝我的贴贴,甚至在熟悉之后他还会主动把我拎来拎去。
就像我熟悉了琴酒一样,琴酒估计也习惯了。
……所以那天真的是琴酒吃了什么吧?
……所以今天真的是我接连被他们硬创之后大脑cpu被。干烧了的结果吧?
“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琴酒恨铁不成钢的声音唤回了我乱走的思绪。
我露出讨好一样的笑嘻嘻的笑,看着更加不耐的琴酒臭臭的脸色,装无辜:“我说我刚才误会了,你愿意原谅我吗?”
琴酒的脸色忽而一松,他饶有兴致地勾起薄唇:“哦?是吗?误会什么了?”
他这个样子,怎么跟要看我笑话一样?
也不尽然,他好像……很期待?
我下意识飞快地眨了眨眼,抿了抿嘴唇才说:“是我胆大包天,我居然误会了琴酒大哥居然会对我有非分之想,我居然会这么乱想,我简直就是个罪人!”
那什么,我好像是承诺过不会跟琴酒撒谎的?不怎么记得了,但隐隐约约有点印象。而且这种事嘛,也没必要瞒着琴酒,又不是黑衣组织里有卧底这种会牵动琴酒心弦,让琴酒暴怒的事情,对吧?
我一连用了这么多个“居然”,琴酒能get到我的意思吧?
就是我简直是吃了狗胆子,我都没想到我会这么胆子大,我知道错了啦!!!
琴酒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祖母绿色的眼中闪着复杂的光。
桥豆麻袋,有点害怕。
桥豆麻袋,是非常害怕了啊老铁们!
他……该不会……是生气了吧?
生气差不多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带到能好好活下来适应外界社会还能给黑衣组织干活的和“女儿”一样的小废物……呃,哪怕称不上“女儿”,称一句“小妹”也可以吧?就是我这种人居然不讲恩情,还敢揣测他!
呜呜呜,按照以往对琴酒示爱的人的下场,伟大的开门英子小姐不会要就此享年……哦,不对,不对,我还没能享用男模,我还不能死!
我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的,我不痴迷于琴酒的肉。体……呃,不对,就是,我对琴酒没有那种正儿八经的非分之想的啊!!!
在下冤枉,我真的没有!
而且哦,我们都那么熟了,感情都那么好了,我最起码也可以享受一下贝尔摩德的冷处理待遇吧?
好吧,我和贝尔摩德确实是没办法比啦,那大不了就……就……就骂我一顿呗?
……我最多就只能接受打头了哦,再痛点的话,娇弱如我,会痛痛地鼠掉的!
琴酒,你也不想要你聪明可爱机智勇敢美丽善良温柔体贴的下属死掉吧?
你真的不想的吧!!!
我已经在心里大喊大叫了,哦,当然,面上也慌得一批,紧张得都很难呼吸了。
我舔了舔干涩的下唇,舌头伸出来一点点又马上收回去。
一方面是想到舔嘴唇容易得唇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