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不肯让自己继承相府的事情,沈宏一直记恨着。
且他自己做了亏心事,也担心查到自己身上,看到有人指控容枝枝,他自然立刻站出来帮忙。
只要给伯母定了罪,就没人会怀疑凶手是自己了!
顾南栀生气地道:“你们胡言乱语什么?枫叶林枝枝一直同我在一起,半点都没离开我的视线,怎么可能与仆人吩咐什么!”
玉曼华道:“久闻顾家姑娘与首辅夫人关系深厚,是真正的手帕交,甚至还愿意为了首辅夫人豁出性命。”
“既是如此,给首辅夫人做伪证,当然也不奇怪了!”
顾南栀听到这里,也是一声冷笑:“侧妃,旁人不知道你的身份,我却是清楚得很。”
“你与枝枝早有过节,对我大齐也是恶意满满。”
“你自然是唯恐天下不乱,希望相府乱成一锅粥,希望枝枝倒霉,但是望你明白,这齐国既不是昭国,也不是旻国。”
“不是你个人的一言堂,也不是所有人都会相信你的挑拨!”
顾南栀的话说完,倒也给玉曼华引去了不少怀疑的眸光。
玉曼华脸色微变,不曾想容枝枝的闺中密友,竟也如此牙尖嘴利。
而容枝枝看了一眼沈宏,又瞧了一眼那名侍婢,问道:“既然你们都说看到了我吩咐仆人,想来你们当时离得很近了,说不定还私下打了个照面?”
侍婢和沈宏对视一眼。
两个心虚地移开眸光,接着坚定地道:“正是!”
侍婢道:“相府的枫叶林,就在离此地的西南方七十多米,我说的话千真万确。”
容枝枝听完就知道,这侍婢是有备而来,连相府内的格局都已经摸清楚了。
她嗤笑一声:“那就真是怪了,我担心怠慢了旻国的贵客,所以一直叫仆人瞧瞧关注着侧妃与你的侍婢的一举一动。”
接着。
玉嬷嬷站出来道,将她们到了相府之后,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与谁遇上之后想聊天却被无视,都一一说明。
最后还道:“这侍婢的确是去找了茅房,却只是在内院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了一会儿,就回到侧妃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