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不跟什么都没有说一样吗?
他自己不说清楚,谁知道什么样类型的女子合他的眼缘啊?”
女皇轻轻地耸了一下自己的香肩:“没错,他的话就是跟没说一样。
说是跟放屁一样,也不为过。
不然得话,你以为婉言为什么会如此的发愁呀?”
看着女皇气愤的神色,柳明志直接把手里的毫笔搭在了砚台之上,起身在书桌前轻轻地徘徊着。
“飞熊这个臭小子,从小就十分的痴迷为夫我所教导给他的那些格物之道。
这一点,为夫我还是十分清楚的。
只是,为夫我万万没有想到,这小子对于格物一道,竟然痴迷成了这般模样了。
再怎么痴迷格物之道,也不能连自己的终身大事都不放在心上啊。
看来,为夫我是该跟他好好地谈一谈了。”
女皇蹭的一下站了起来,急忙把茶杯放到了一旁。
“夫君,关于这件事情,你可得上心才行。
飞熊这小子若是真的一直不娶妻生子,将来婉言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面见父皇他老人家啊。”
柳明志停下了脚步,抬手拍了拍女皇的肩膀。
“婉言,你就放心好了。
等为夫忙完了最近的这几件事情,我就去找飞熊这小子好好地谈一谈。”
女皇展颜一笑,笑眼盈盈地点了点头。
“嗯嗯嗯,那婉言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柳明志眉头微皱的沉默了一会儿,重新坐在了椅子上面。
“婉言,两个月之后就是依依,承志,成乾他们姐弟三人的终身大事了。
届时,咱们家这边必然是宾客如云。
你们姐妹等人,到时候在来往的那些宾客之中好好地观察一番,看一看有没有适合飞熊这小子的姑娘。
你们姐妹若是有中意的女子,直接告诉为夫就是了”
“哎,妾身知道了。”
柳明志提了一下自己的衣袖,拿起搭在砚台上的毫笔蘸了蘸墨汁,笔走龙蛇的宣纸上书写了起来。
女皇见状,轻轻地走到了柳大少的身边,低头看向了宣纸上的文字。
“婉言。”
“嗯?夫君?”
柳明志直接站了起来,转身走向了旁边的书架。
在女皇诧异的目中下,柳大少双手捧着一个精致无比的印盒折返了回来。
柳大少坐在了椅子上面,随意的打开了印盒,从里面取出了传国玉玺。
“婉言。”
“哎,妾身在。”
柳大少用双手捧着手里的传国玉玺默默地打量了一会儿,抬头看向了女皇。
“好婉言,将来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会怎么样。
私下里,你隐晦的提示月儿这个臭丫头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