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茹茵喝了点酒,有点累了,坐在沙发上休息,慢慢按着太阳穴。
听了娄霆霄的话,才轻笑了一声,语气淡淡说:“嗯,我现在跟言老先生,是忘年之交了。”
娄霆霄有些好笑,“还挺像那么回事儿。”
“那是。”
言茹茵说:“你不认识言老先生?”
看起来,言老先生的身份没有那么简单。
娄霆霄不认识的话,可能是因为真的很低调?
娄霆霄走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拿开她的手,轻轻给她的太阳穴揉捏:“喝多了头痛么?”
“还好,也许酒好,没那么上头,就是有些晕乎乎的。”言茹茵说。
娄霆霄给她轻轻揉着。
他的手指更长,力气更大,力道拿捏的也更好,所以给她捏的时候,让言茹茵更舒服。
她舒服的闭上了眼睛,很是享受。
娄霆霄就在她旁边说道:“那位言先生,据说儿子去世后,在国外住了很多年。”
“有人说他是在国外修生养性,也有人说。。。。。。他是在国外寻找他的儿子,好像不太相信他儿子过世了。”
“是吗?”
言茹茵略微的睁眼看了娄霆霄一眼,说:“我觉得都不是。”
娄霆霄听她这肯定的语气,有些意外:“怎么说?”
言茹茵说:“言老先生跟我说了不少关于他儿子的事情,我觉得他还挺豁达的,像是已经放开了。”
“不像是在国外找了儿子线索几年的样子。”
“不然,他不会这样说。”
“至于养老。。。。。。他确实很怀念儿子,我觉得,他已经接受了他儿子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