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就好,我想说的也就只有这些,一定要将母亲说的话牢记于心。”
“放心吧,母亲,不管你说的什么话,女儿都会铭记于心。”应芙应答道。
翌日。
卫盼清一大清早便前往顾府。
她此次前来,门口的门童万是不敢像上一次一样阻拦卫盼清。
他还给卫盼清行了行礼。
卫盼清只是稍稍一拂手,遂即,她便往晏菡君的庭院中走去。
她一眼就瞧见晏菡君在庭院中散步,气色倒是比先前要好许多。
晏菡君余光瞥见卫盼清到来,心头一喜,快步走到晏菡君面前来:“母亲。”
“今日的身子如何?可还像前几日那样难受?”
晏菡君摇了摇头:“母亲,我已经不难受了,母亲莫要担心。”
她眼见卫盼清眉眼间的愁绪,不禁有些疑惑:“母亲,你在为什么事而烦忧?”
卫盼清简单说了龙袍一事。
“母亲,不如也让我帮帮你吧,多一个人倒也多了一份力。”晏菡君语气诚恳道。
卫盼清摇头道:“你呀!如今大病初愈,理应好好休养休养,这要是又忙坏了身子怎么办?”
话落,卫盼清又环顾四周,今日整得未曾瞧见秦伊?
这若是换做往常,估计只能早就——
“言蹊的表妹呢?”卫盼清问。
晏菡君给卫盼清倒了一杯茶,这才道:“夫君已经将人送走了。”
“这样也好,免得他住在这个府上,惹得你心烦,他这事儿做的不错!”卫盼清赞赏道。
卫盼清用上下打量一番晏菡君,隐约觉得她今日瞧起来,好像与往日有些不同。
只是这一时半会之间卫盼清也有些辩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