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冷眼看向门童,呵斥一声:“你可知道这一位是谁?这一位可是咱们夫人的母亲,哪是你能够拦的人。。。。。。”
门童一听,双腿发软。
毕竟,他只听说过这一个的名字,却从未见过其人,遂即,扑通一声跪地上。
“奴才该死,奴才知错,奴才不该拦着您。”
他边说还在边扇自个巴掌。
“起来吧,不知者无罪,下次莫要再犯。”卫盼清好脾气道。
管家道:“你还不赶紧谢谢郡主!”
门童从地上起来,急忙道谢。
卫盼清并未看他,直接一脚踏进顾府,但却并没有在庭院中看见晏菡君。
她余光瞥向管家:“你们家夫人在何处?”
管家抬头看了看卫盼清,如实说:“夫人的身子在这几日有些不好,如今卧床休养。”
卫盼清一听,因为着急,音量稍微提高了些:“你快些带我去瞧瞧她。”
“是,郡主请随奴婢来。”
卫盼清眼见这一名管家走得这么慢,催促着:“你再走快一些!”
三人匆匆来到晏菡君的院子里。
卫盼清瞧见了前面紧关着的门,大步向前一走,随即将门一推。
浓重的药味从屋子里面扑面而来。
晏菡君听见推门的声音,缓缓睁开眼眸,她手撑着床坐了起来。
一瞧见了卫盼清,心头一喜,她从床上下来,忽地,喉咙一痒,又止不住咳嗽。
“咳咳咳。。。。。。”
卫盼清瞧着身子单薄的晏菡君,眼底布满心疼,走到她面前,连忙扶她。
“不过就是几日未见,你却把自个搞成这样,你这叫我这当母亲的,如何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