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凡柏闻言,紧皱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那依你之见,该如何是好?”
“晏菡君的症状和那沈沛春差不多,方才那人怎么说?”
应凡柏说,“她说沈沛春体内有两种毒,其中一种像是从小就被种下的,解毒需要一味名为‘冰魄草’的珍贵药材。”
“从小?”卫盼清琢磨了一下,“那此事说不定她爹沈重是知晓的。”
亲爹给自己女儿下毒?
应凡柏怎么也不敢想事实如此。
只是现如今沈重作为罪臣,被他关在了侍郎府地牢。
“侍郎,我们不妨去地牢问问沈重,或许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些线索。”
应凡柏闻言,眼神中闪过一抹犹豫。
他深知沈重狡猾多端,但此刻为了晏菡君,他愿意一试。
“好,本侍郎这就去地牢审问沈重!”
说罢,应凡柏便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卫盼清紧随其后。
地牢中,沈重被绑在刑架上,脸色苍白。
看到应凡柏和卫盼清走进来,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应凡柏,你终于来了。”
应凡柏紧皱眉头,看着沈重,“沈重,本侍郎问你,你是否给你女儿沈沛春下过毒?”
“哦?侍郎何出此言?”
应凡柏冷哼一声,“你不必装蒜,大夫已经说出实情,沈沛春体内有两种毒,其中一种像是从小就被种下的,你作为父亲难道会不知道?”
沈重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不错,春儿体内的确有两种毒,但那又如何?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沈家的大计!”
“大计?什么大计需要牺牲自己女儿的性命?”卫盼清忍不住怒斥道。
沈重看向卫盼清,眼中满是嘲讽,“你不过是一个区区外室,又如何懂得我们沈家的宏图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