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应忱无奈,可一想到方才是自己嘴硬这么说的,又不好怪罪,只能轻哼一声坐回去。
顾云尧扶着外祖父坐在主位上,随后看向窦从月和窦兴民冷声开口。
“二位长辈这样做法,按照我朝律法,谋害父母者当流放岭南,永世为奴。”
听到顾云尧这么说,窦从月坐不住了。
“凭什么,你个死丫头有什么资格惩罚我们!”
窦从月还想站起来和顾云尧理论,却被裴应忱的眼神吓得重新跪了回去。
窦兴邦在这时站了出来。
“你说云尧是小辈没有资格,那我呢!我是你们大哥,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窦兴邦心痛不已,怎么没想到为了这点家产,弟弟妹妹会做到这个地步。
“旁的我都可以原谅,我什么都能不要,但是你们动了父亲,我绝不接受!”
窦兴邦说完看向窦老太爷,一字一句道。
“请父亲严惩!”
窦老太爷叹了口气,他原本想将这个秘密带入地底,却不想今天还是被揭露,而自己的儿女酿成如此大错,他不得不罚。
“你们二人谋害亲人,觊觎家产,已经不配做我窦家的人!谋害的事情我不再追究,从此以后我们父子缘尽!”
窦老太爷说完闭了闭眼睛。
“你们走吧,你们自己手里的家产我不会收回,算是我们父子一场的情分,但是我名下的家产,你们别想沾染一分!”
“爹!”
“爹我们知错了!”
两人一听分不到家产,只觉得天都塌了。
他们折腾这么久为的就是家产,如今非但没有多拿,原有的一份都没有了,怎么能甘心。
窦兴民也不管什么面子了,直接爬到窦老太爷面前苦苦哀求。
“爹,我错了,您就饶了我这一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