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公布季远的癖好,比杀了他更让他痛苦,你觉得呢?”
“不可能的,没有一家媒体敢曝光他。就算我把所有证据都发到网上,不出一个小时时间,这些证据都会消失。”
那可是从上个政权就是财阀的季家。
夏灼灼微微一笑,说:“你或许曝光不了他,但我可以。别忘了,你是怎么联系上我的。”
“你是暗部的人。。。。。。可暗部不是已经。。。。。。”
“这些你不用管,你只要搜集好证据,然后发到我的邮箱。”
甄凝沉默一阵,问她:“只是这么做,会不会太便宜他了?”
“你放心,华夏民风没这么开放,尤其是豪门子弟。季远的事情被曝光,影响会比想象中还要大得多。”
甄凝咬了咬牙,下一瞬突然朝夏灼灼跪了下去。
“神医小姐!谢谢你!我和我死去的儿子给你磕头了!”
那个被害死的胎儿已经成型,所以能分得清男女。
可季远甚至不肯出安葬费,说什么还没生出来的,就不算是人,不用办葬礼。
最后还是甄凝让娘家人把孩子安葬的。
她对季远和那个狗男人,恨之入骨。
所以才会不听夏灼灼的,下双倍剂量的药。
仇恨,让她失去了理智。
但现在她不会了,她会全部按照夏灼灼说的来。
她对着夏灼灼跪下,用力磕头。
夏灼灼连忙扶起她。
“你不用跟我道谢,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还另一个人的人情。”
“谁?”
夏灼灼还是那句话:“这些你不用管。早点回去吧,别让你老公起疑心。剩余的药,记得全部销毁,不要留痕迹。”
“好。”
甄凝没有再废话,离开四季阁之后,直接就去了机场。
而夏灼灼也回到了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