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姐,我们冯家不欢迎你这样的人,你走吧!”
说罢,就领着冯淮安离开了。
其他宾客见状,也纷纷跟着离去。
只是每个人眼底都盛满了八卦。
夏灼灼却是一脸的心平气和。
冯淮安说的叔叔、口袋里的保险套、项链,以及许芍药的前言不搭后语,都彻底证实了,许芍药是个撒谎成性的人。
不论冯淮安说的叔叔到底存不存在,那保险套和项链,已经让许芍药有嘴说不清楚了。
许芍药就算不是一个轻浮浪荡的女人,也是一个小偷。
她的名声,彻底地毁了。
但夏灼灼一点也不同情她。
因为这一切,本该是她承受的。
如果不是她及时发现了自己的口袋里被许芍药偷偷放了保险套,那么,唱这出戏的人,就是许芍药。
而名声尽毁的人,会是她。
这都是许芍药作茧自缚。
许芍药被冯家佣人赶了出去。
她被赶走时,骂声连连,说是夏灼灼故意栽赃诬陷她。
可现在,已经没有一个人会相信一个撒谎成性的人了。
毕竟,小孩子可不会撒谎。
而夏灼灼,她丢了项链,是受害者。
许芍药骂夏灼灼,只不过是为了拖夏灼灼下水罢了。
许芍药离开后,客厅很快恢复热闹。
杜馨月悄然来到夏灼灼身边,声音冰冷地说:“你真恶毒,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对付许芍药。”
清白对一个高门千金来说,是最重要的。
但夏灼灼毁掉了许芍药的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