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本王将手中的事办完,自然会赴宴!”
“咱叩谢燕王殿下的天恩!”
漠北使者闻言,激动的涕泗横流。
旋即。
漠北使者便在徐渭祖和一众士卒的拥护之下。
离开了城主大厅。
紧接着。
杨宁也转身离开。
回到了书房之中。
“九筒,你还没走啊?”
刚一进书房。
杨宁便注意到了书房横梁上的一道黑影。
“殿下,入京调查不是那么容易的,自然需要多准备些材料手续。”
房梁上的黑影一边挪动,一边冲杨宁回应道。
“正好,替本王送一封家书。”
杨宁说着,便将一份白色的粗麻布丢给了横梁上的暗桩九筒。
可暗桩九筒见状,则是露出了一脸嫌弃:“殿下,你让我把这坨麻布交给陛下?您这书写的字迹也是七扭八歪的,您就不怕陛下责罚?”
“不是给父皇的。”
杨宁摆了摆手。
暗桩九筒闻言,恍然大悟。
不是给陛下的,还能说得过去。
大乾礼制繁杂,尤其是这君臣之信、父子之言。
每一个标点符号,都有专门的规定。
若是用错了,犯了忌讳。
轻则罚俸,重则将被冠以不孝之名,任世人唾弃。
“等等。”
暗桩九筒想着,突然睁大了眼睛。
而后手持信件,一脸不可置信的问道:“殿下,据卑职所知,您的母妃早就仙逝了。
这既然是家书,若不是给陛下的。。。。。。
您是让我送给谁?
您该不会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