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泛黄的羊皮卷,格外瞩目。
“战机延误,贻笑大方!”
大乾皇帝负手踱步,额头青筋隆起:“这种折子你们在选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决断?
好好的一个新鹤城就放在眼前,可这憨老六竟不去争取。
反而是龟缩在共川城内,研究起了新鹤城的战后重建。
这憨老六何时有如此之自信了?
你们平日里口口声声说为国为民,说辅佐藩王。
今日之事,燕王有罪,汝等又该当何罪!”
轰!
此话一出。
十几个身着红袍的一品大员瞬间俯身跪地。
众臣双手拱起,齐刷刷的操着哭腔道:“陛下息怒,燕王殿下所送奏折乃是八百里加急,臣等无权查看,这才第一时间找到陛下决断!
还望陛下明鉴,陛下明鉴!”
大乾皇帝大气喘个不停。
他眼中遍布血丝,以近乎幽怨的眼神扫视殿下群臣。
九五之位上坐了几十年。
他岂会不知道这群人臣的“好手段”?
这封由老六送回来的奏折。
他们当臣子的不可能不看!
这就是诚心气他这个皇帝!
说白了。
眼下这一幕。
就是众臣为了让他这个大乾皇帝看到奏折。
而演的一出戏!
“明鉴个屁,朕的儿子不懂事,难道汝等也不懂事?”
大乾皇帝挽起龙袖,走下台阶。
指着为首的几个红衣大臣便破口大骂。
“如今江东倭寇局势复杂,东北方面虽收复两座城池,但西域合兵已至,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会让东北才刚建立起来的优势满盘皆输!
朕何尝不知道东北建设的重要性,但如今大敌当前,这那里是发展建设的时候!
身为朝中重臣,你们脑袋上顶着的,难道还不如朕的夜壶吗!”
“陛下息怒,此事微臣以为,燕王殿下想的也没错,只是。。。。。。想法决策太过超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