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官难断家务事。
“也没啥,就是他婆娘现在混得挺好的,看不上他了呗。”
“要和他离婚。”
王大元说着,递给林阳一根烟:“闹了小半年了,刘富贵这狗东西就是一根筋,一闹就来喝酒,一喝酒就这个样子。公社的人都在传,他婆娘能当成团结村生产队的队长,是和大队的书记上了炕的。”
“这和野史有啥区别。”
听着这种小道消息,林阳尴尬地摆手。
他不确定这是不是真的,但谣言要是传开了,一个男人的脸上怎么能抹得开。
“搞不好是真的。”
“刚才刘富贵喝醉也说了,他婆娘亲口说的,就是看不上他这个掌门女婿,窝囊废。”
“当初可不是这么说的。”
王大元说着,半根烟就抽完了:“行了,不和你说了,你们照顾好刘富贵吧,最好开导开导离了婚回家算了,混成这个样子,在团结公社是混不下去了。”
“谢谢王叔。”
林阳帮王大元收拾好供销社的门,才进了后院。
后院有两个房间。
一个是上了锁的仓库,一个是不大的卧室,好在里面有两张床。
“咋样了?”
“没事,喝大了。”
陈大牛和林阳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吸着烟:“这才一年没见,怎么成这个样子了,我老舅之前不喝酒的。”
林阳把刚才王大元说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陈大牛听着就来气:“这个娘们逼脸不要,我老舅一个老实人,信了她的邪当了上门女婿。现在当个生产队的队长就了不得了,要离婚。”
“这事儿咱们还是装不知道,否则你老舅更尴尬。”
“回头把这事儿给你爹娘说说,他们长辈的事儿长辈解决。”
林阳知道,这种被扣了绿帽子的事儿,被小辈知道了更无地自容。
陈大牛一愣,旋即点了点头:“行,那今晚上咱们就知道在这里对付一宿了。”
“也不是没事干。”
“正好这院子里有不用的竹竿,咱们先把工具给做了。”
“你这个便宜的舅妈还是个副队长呢,如果公社是谣传,你舅妈也就是强势一点而已,你这个大外甥要进团结草原,说不定还能行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