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内卫说:“他说的是真的,他每天都用酒来洗刀,说是对刀的敬意。”
有这一说么,这是哪个地方的习俗。
方明注视着那人:“你,全身的衣物,都脱了。”
“陛下,这。。。。。。大庭广众之下,成何体统。”
“没关系,这儿都是太监,让宫女下去,你就不必害羞了。”
“可是。。。。。。”
江山一凶:“陛下有旨,难道你想抗旨么?!”
“是,卑职遵旨。”
用酒来洗刀,这事,方明从没听说过。
偏偏在这个时候查出古怪的事,不是巧了么。
那内卫将衣服一件件剥下,最后还剩下大裤衩子,他不好意思了。
江山也很机灵,在地上的衣物中查找可疑物品。
他已经听懂方明的意思——用酒是为了掩盖血腥味,这刀刚用酒精擦拭过不久,所以,擦拭的布应该还在此人身上。
布上八成有血迹。
地上的衣物一顿翻找,江山呼出闷气,冲方明摇摇头。
“不是还有一件么。”
方明冲那人的裤衩子努嘴。
这名内卫马上就脸红了:“陛下,卑职就剩下一件裤子了,当着您的面,卑职怎么好都脱了呢。”
“朕又不是女人,你怕什么,脱!”
江山才不惯着他,直接用剑划开了他的裤衩子。
众目睽睽之下,全都看见了。
不过,大家都关心的,不是他的那地方,而是落在地上的一块布帛,上面有血迹,被酒给浸过,整条布帛都染红了。
见这一幕,江山的刀立即指着他的脖子:“是你!”
“陛下,卑职冤枉啊!”
“冤枉?怎么冤枉,在陛下面前,你还敢狡赖!许太监是你杀的,这是杀人灭口。说!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混入内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