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厅南黑色的深瞳中,快速的闪过一道冷色。
秦阮没再问,转而道:“你想好什么时候领证吗?”
她今天听完徐真真的话,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跟蒋厅南把证件领了,最好是让港城那边神不知鬼不觉。
他把脸深深埋在她胸前,短发渍到她下巴上,微疼发痒的。
蒋厅南嗡嗡的沉声:“你想什么时候?”
“越快越好,咱们可以先领证,婚礼等后边再办。”
蒋秉山刚过世,总是要体面一些的,但领证不妨碍。
他依旧埋着脸问:“你真想好了?”
秦阮短暂沉默过后,用那种坚定不移的语气:“昨晚上本来还没想好,觉得得再考虑考虑,今天下午在谢氏门口听到徐真真的话,我恨不得马上跟你去领证结婚。”
可能相爱的两个人就是这样,处处都为对方着想。
闻言,蒋厅南这才抬起脸来。
他眼眶红红的,眼皮有些发肿。
看得她好生心疼:“你眼睛怎么了?”
蒋厅南手抓住她抚在他鬓角的手指,往下拉,男人深情脉脉:“我就知道我们家阿阮最好,最善良,心最软。”
她切一声:“你知道以前还总是欺负我。”
“是我错了。”
蒋厅南凑上前亲了亲她,唇瓣只是在她嘴角边游移片刻,没再往深沉的做。
秦阮没忍住心里一阵泛恶,她伸手推开他,捂住嘴,结果那阵干呕又硬生生的被逼退了回去。
“怎么了?”
她喘着气,略微红了的眼眶里沾满了雾,抬起脸缓两口呼吸:“我没事,可能是最近熬夜胃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