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我被她像是撒娇一样一下下地踩踏着,却故意发出呻吟,一边用下巴把脸撑了起来,“投降投降。不过…”
“嗯?”她走到我的脸前,蹲了下来。
雪白的袜口被稍稍涨开,匀称的双腿也稍稍丰润了些。
我费力地把身子往上抬了抬,从身子下边掏出胳膊来。
我竖起平板的手掌,说道:“比起长成这样的小加加,亚特兰大超级有料的哦!”
像是插进热水的温度计一样,她正向着我这边靠过来的小脸蹭得窜红,“你你你在说什么性骚扰发言啦!想再吃一轮齐射吗!”
“不是不是!”我头摇地像是拨浪鼓,抬着头,往那温和起伏着的可爱曲线上瞄去,一边举着手,凹出一个弧度来,“亚特兰大看上去绝对有这种程度哦!”
“欸诶诶?真的吗?”她瞪大了眼睛,小手不自觉凑了过来,贴着我的手背,凹出个相似的弧度。
“真的真的!”我笃定地说。
虽然有大概百分之二十左右的夸张…但是活命要紧。
她轻轻挺起了胸脯。紧实小腹也向前稍稍腆了出来。她抬起手来,用力盯了会一会儿,然后,义无反顾地扣了上去。
“怎、怎么样?”我撑起身子,紧张地问道。
“唔!”她双肩骤然一软,脖子如断线木偶一样,无力地垂了下来,“…大概,有个百分之二十左右的空当吧…”
我的肉眼x光功力提升了!
虽然这样想着,我还是假装吃惊的样子,双手摆个不停,一边不停地凹出形状,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不可能不可能,你比对了没有啊?”
“欸?应该没什么问题吧。”她说。
“哎哟,”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亲自把她的手掌凹出弧度来,“你再试试。”
她脸上有点发红,却还是半信半疑地扣了上去,然后无力地摇了摇头。
“诶呀怎么搞的。”我挠挠头发,手放在她身边,眼睛在两者之间对比数次,然后举起调整好的手掌,“就是这样,肯定没错。”
“好啦,指挥官。不用安慰我了。”她说。
“哎哟,”我着了急,“不可能有问题,我证明给你看。”
手腕一翻,我罪恶的手扣了上去。
四月的春风如同少女的体温,柔软又香甜。绸子似的风绕指而过。时令的鼓点敲了起来,通通通得蹦跳着,揉碎了两人的心率。
哦吼,完蛋。
这么想着,我的手腕已经被洁白的一双虎口牢牢扣紧了。
她低着头,心跳乱得像是开河时的溪水,水花四下飞溅着。
我想抽回手来,却被炽烈堵个满怀。
稍显分明的肋骨坚定地抵着我的掌心。
“指挥官,”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已、已经对圣地亚哥…做过这种事情了对吧…”
“欸?咦?”这个时候说这个嘛!
“回回回答呢!”她喊道。
“是。”我只好坦白。
完了,看来今天的宪兵队是免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