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联想了一下两人的相处模式,根本不像就只见过几次能有的亲密。
清吧的小费、不合理的低廉房租、送一大堆的奢侈品……
有钱人就算是散财也不是这么个散法,都说了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对你好不是图财就是图色。
财?
就蒲竟宣和这个富婆的财力对比,实在不可能。
那就是……
蒲竟宣全身上下最有价值的东西除了身上的器官就是那张脸了。
好吧,其实身材也还行。
靠。
这人就这么单纯的吗?
真以为别人不求回报地对他好?脑子没问题吧?
但他又想到这人的确重情义,平时做的事情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心机。
按照郭子的说法,这种落魄的大少爷小时候肯定被保护得很好,所以不会把别人往坏处想。
才会这么单纯、单纯……单纯得蠢了。
脑内的cpu处理器濒临烧坏的边缘。
听完蒲竟宣的回答,他给进程中的数据按了暂停。
“这段时间不要和我说话,我要一个人静静。”
在没有想出这件事情的解决办法之前,他需要一个稳定的空间。
本来他是想直接跟蒲竟宣说自己的结论,可这人看着傻傻的,钝感力太强,说了也是白说,还会觉得自己想多了多管闲事。
他也不想多管闲事,因为他和蒲竟宣目前的关系除了室友之外撑死了也只是普通朋友。
完全没必要把手伸得太长。
但是毕竟现在两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就这么看着对方一步一步地陷入对方铺设的蜜糖陷阱里坠入深渊,他也不太能做到。
蒲竟宣实在不懂他这话的含义,思维跳跃得太快没跟上。
“什么……意思?”
“这些东西你收好放在书房,不准穿也不准用。”褚起承直接岔开话题,“从现在开始,我们停止交流。”
褚起承莫名其妙地又生气了。
对于蒲竟宣来讲,这已经是家常便饭。
因为每次褚起承生气都是有合理的原因,只是不告诉他而已。
比如被性骚扰后只是变得沉默、论坛里有人乱说话也是第二天才去找赵叙解决、以及上次有同学贴脸问他数分题,他也只是把自己叫过去讲题而已,甚至都没有甩脸色给别人看。
所以只是生气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
不过这次又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