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ta咬字清晰,重音飘忽,尾音拉长了,微微上扬,像小勾子,挑逗着郁萧年的心尖。
“……”
alpha的呼吸猛然一窒,他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松开手,可力道都卸了大半,又迟迟没有松开,虚虚把控着江晚楼的命门,像是威胁,又像是只是单纯的不想松手。
“你怎么……”
江晚楼扭头,被压制的姿势让他比郁萧年矮了半筹,他顺势微微扬起下巴,用鼻尖蹭了蹭alpha的唇。
房间内太黑了,黑色像素字体被隐藏和黑暗融为一体,江晚楼失去了从中判断郁萧年心情的方法,他有点不悦,并不多,尚且在能掌控的范围内。
话被堵在了喉咙里,郁萧年顾不上困惑,嘴唇不经过大脑的思考,直接吻在了beta的鼻尖上。
犹不满足。
alpha垂头,亲吻从江晚楼的鼻尖一点点向上蔓延,吻过beta挺拔的鼻梁,吻在眯起的眼尾。
他依依不舍,缠绵悱恻。
如果不是不合时宜,江晚楼更想任由alpha索取,他享受郁萧年传递出来的渴望,占有与掌控关系中,被需要总能让人愉悦百倍。
但并不足够。
alpha敏锐地直觉让郁萧年在第一时间感知到了危险,但却没能构建起任何防备,攻击来自身下。
江晚楼的手肘精准地袭击在郁萧年的扼制着他咽喉的肩膀上,麻痹感在刹那间传递开,让alpha的整条胳膊都短暂的失去了知觉。
beta的动作很灵活,在眨眼间就挣脱了郁萧年并不认真构筑的束缚,他的小臂横起,抵在alpha的脖颈处,另一手则是掐住了郁萧年的腰,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反将郁萧年压在了墙上。
抵在脖颈处的手臂早被抽走,江晚楼将alpha的双手反剪,一手握紧,另一手则仍旧停在alpha的腰身上不曾离开。
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问:“酸吗?”
“什……”么?
郁萧年没有把疑惑表达完,大脑就飞快地整理出了beta的问题关键,他猛地闭紧嘴,抿直了,做出闭口不谈的模样。
如果房间内的灯光能更足一点,江晚楼就能看见alpha的耳尖已然红透了。
这种时候、怎么还问这种问题!
和郁萧年面对“敌人”时,只求压制却无半点亲密的姿态不同,江晚楼贴的很近,胸膛紧紧贴着alpha的后背。兴许alpha的确是天生的暖炉,即便隔着几层衣物,体温还是一点点地传递了过来,暖的他心口融融。
江晚楼看懂了郁萧年眼里的羞耻,他垂下眉,低敛的眼尾被压下,显出几破碎的脆弱感,他小声埋怨:“我的后颈有点疼。”
“啊、”
郁萧年被他的直白给弄得慌了神,上下唇开开合合,最后也只发出了一个无意义的单音节来。
“你咬的太用力了。”
郁萧年听着beta像撒娇又想埋怨的话语,慌乱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此刻,他不是叱咤商场的郁总,而只是个面对心上人的抱怨,笨嘴拙舌的毛头小子,手足无措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该说“我不是故意的”、“还是下次我会轻点”?好像都很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