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还能衍生出文字吗?
江晚楼有些好笑,就那么喜欢吗?
这张脸。
江晚楼是在各种赞誉中长大的,他清楚的知道父母的基因为他塑造了一张与生俱来又得天独厚的漂亮长相,只是与他而言,他从未遇到什么事情值得他用这张脸获利。
但如果郁萧年喜欢。
江晚楼眉眼低垂,刻意的角度调整下,凌厉的眉峰也跟着降了几厘,平白多了几分温柔的味道。
郁萧年彻底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如果说他印象里的、最常见的江秘书是难以融化的坚冰,那么此时此刻,beta就更像是主动融化后的水。
一点、一点把他牢牢包裹,不给任何挣脱的可能。郁萧年头脑发昏,仿佛真的成了溺水之人,难以呼吸。
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郁萧年的双肩止不住的颤抖,双眼里带上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祈求。
江晚楼向前一步,本就暧昧的距离被压缩到极限。他们没有拥抱,但又好像紧密相拥。
海浪声,更响亮了。
江晚楼伸手,食指抵在alpha的下唇,用力,将紧密闭合的唇瓣分出小小的缝隙。
“张嘴。”
郁萧年茫然无措,高热烧断了神经对身体的操控,听觉、视觉都变得模糊,所有感官被集中,悉数落在触觉上。
不。
是落在beta与他接触的那根纤长的食指上。
他难以理解江晚楼的命令,也无力去理解,但身体的本能不需要大脑操控,率先做出了行动。
“……呵。”
江晚楼极轻地哼笑了一声,无奈同愉悦混杂,就算是他本人,也难以分清到底是那种情绪更多。
他侧头,吻了吻郁萧年的唇。
是个蜻蜓点水,一触即分的吻。
快到郁萧年还没品味到滋味,就已经失去。
江晚楼眼神温柔,语调却冷漠到近乎残忍:“呼吸。”
冷冷的空气进入肺部的瞬间,郁萧年浑身紧绷的肌肉得到片刻放松,他大口喘息着,缓解“溺水”所带来的痛苦。
“郁萧年。”
江晚楼的声音很轻,轻到仿佛是从什么遥不可及的地方缓慢飘来,还没传入耳中,郁萧年就再次失去了呼吸的权力。
他被桎梏着,剥夺了口腔的使用权。
江晚楼吻得很用力,攻占、掠夺。
“唔……”
难耐的喘息从鼻腔中溢出,郁萧年垂在身侧的手收紧,柔软的浴袍被攥在手心,捏出条条长长的褶皱。
江晚楼舔过郁萧年的唇,不由分说地抢走alpha口里的津液,他太久没喝水,干渴的和沙漠中独行数日,滴水未进的绝望旅人终一般无二。
但上天眷顾他。
他找到了他的绿洲、他的小狗。
既然是他的、所以蛮横的夺取也是理所应当的吧?
这么想着,江晚楼吻的更深,一手手掌抵在alpha毛茸茸的后脑勺,禁止哪怕一分一毫的离开,一手不知何时穿过了由他亲手系紧的浴袍,紧紧贴在alpha的后腰。
alpha灼热的体温被传递,炙烤得beta的手心也跟着变得滚烫,成倍地灼烧着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