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哼一声,扯着郁萧年的汗湿的发尾,半强迫的让他抬起头。
“还说没有傻?”
江晚楼揉了揉隐隐作疼的下颌,垂头,主动吻上郁萧年的唇。
“……”
alpha僵硬的像带有温度的特殊雕塑,仍有beta亲吻他的唇,入侵他的口腔,毫无反应,琥珀色的眼眸睁得很大,仿佛想要借此把beta每一丝情绪变化都纳入眼里,牢牢记在心中。
江晚楼在吻他。
江晚楼主动吻他。
简单的两个认知如洪流冲刷着灵魂,带去所有思考能力,让他成了没有自我意识的木偶,任由身前的人为所欲为。
绵长的吻让隔着胸膛紧密相贴的心脏越发加速,隔着肋骨与血肉共振,欢欣鼓舞。
江晚楼开始不满郁萧年的走神,他手指用力,指尖抵在alpha脆弱的腺体上,摁出小小的凹陷。
微弱的疼痛唤醒郁萧年的同时,带来加倍的刺激。
脆弱的、未经过他人触碰的部位如今被人随意的拿捏玩弄,逃离掌控与臣服愉悦两种复杂的情绪反复交织,让他难以判断出正确的选择。
可又有什么选择一定是正确的呢?
郁萧年攥紧beta紧贴腰身的衬衣,用力,以更加亲密又凶狠地姿态吻了回去。
绵长的吻几乎要将彼此肺部的呼吸全部耗尽,直到江晚楼唇舌发麻,捏着alpha的后颈逼迫着他后退,才勉强终止这个吻。
急促的呼吸在昏暗的房间里交织到一起,江晚楼闻不到alpha独有的信息素,却能嗅到郁萧年发间淡淡的男士洗发水的香味。
很清雅的味道,和此刻的郁萧年一点都不搭。
“难受?”
江晚楼伸手握住郁萧年年,清晰地察觉到alpha好不容易放松了几分的身体更加僵硬。
“哈、不……”
明明是alpha在易感期最常见的生理反应,但郁萧年却出奇的难堪,闷哼着拒绝来自beta的触碰。
但他的身体早已不听从大脑与理智的使唤,不仅没有退开,反而不知羞耻地往上凑,索取更多愉悦。
“嗯?”江晚楼停下动作,眉眼含笑,定定看向郁萧年。
是疑问,是困惑,他的脸上不见任何羞耻与尴尬,仿佛现在做的一切不过是稀疏平常,不以为怪的小事。
“不要吗?”
不,要?
郁萧年甚至连呼吸都彻底停滞,他张了张嘴,羞耻的不敢在心上人面前坦然面对自己的爱与渴望。
江晚楼轻易看穿了alpha的踌躇,他轻笑了一声,没有逼迫催促郁萧年,而是终于松开了那块红彤彤的腺体。
他牵起alpha为了克制本能而紧紧攥住的拳头,一点点将其分开,然后将其贴在自己身上。
江晚楼问:“要吗?”
“……”郁萧年颤抖的更厉害了,指尖微微蜷缩,似乎想要抓住什么,却又在收拢时意识到自己手下究竟是什么,勉强止住。
“要。”
alpha的嗓音哑透了,仿佛含了一把沙,粗粝中是满满的欲。
“呵。”